你就要问我这儿啊?我还以为你要我问行不行呢……
任也心中略有些惊讶,但却坦诚相告:“是。”
“那你在不详之镜中,一件平东西二山,战的可是两位神外化身?”小侯爷又问。
任也目光平静地瞧着他,再次点头:“是。”
一言出,整座高台寂静。
二人以传音的方式交流,人间之人自然也无法听到,在外人的视角中,这俩人只相对而立,一动不动。
人间客栈内,寅虎有些费解道:“他们傻不愣登的站在那儿干什么?为何还不动手?”
“你懂个屁,我觉得二人是在养意,动则既是雷霆。”许棒子说出了自己略显愚蠢的猜测。
台上,小侯爷听到任也的回答,双眼中竟浮现出了一丝释然之色,并点头道:“我猜得没错,你果然是凝意了……!”
“说实话,我从未将任何人,当成是自己的对手,或是什么必须要决出生死的宿命之人。入帝坟,我一向只看前路。”
他发丝飞扬,神色平静的坦诚道:“但你是唯一一个,能真正影响到我心境的人。”
“你也一样。”
任也沉吟半晌,也同样坦诚地回道。
小侯爷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,稍作沉思后,便果断道:“我想看看你的意,最强之意,最强一剑。”
“??!”
任也皱了皱眉头,并没有马上回应。
“这擂台的规则之外,我们再设一条规则如何?”小侯爷目光炙热地盯着任也:“你以在帝极镜中悟到的最强之意,只出一剑,若是能将我逼的掉擂而出,那便算我输。”
“若输了,我将自愿放弃,不入归尘道场,如何?”
他话语极为果断,且表情充满了期望地瞧着任也。
小怀王听到这话,心里非常惊讶与费解,轻道:“断头人并未说,掉擂就算输,只说要么决出生死,要么逼迫对手放弃。所以,这对你而言,并不公平,条件着实有些苛刻了。”
“更何况,这修者斗法比拼的是自身的底蕴与心境,光以最强之意定胜负, 也失之偏颇啊。”
今日的小怀王,既要赢,也要自我证道,所以他并没有坦然接受小侯爷有利于自己的提议。
“正因我想赢,所以……我才要见你最强之意!”
小侯爷双眸既锐利又清澈,坚持道:“惶惶人世间,无人可以压我!即便是古皇传人之意,也不行!!”
这是一位心有傲骨,心境也坚若磐石的盖世天骄,他狂妄无度,蔑视同辈,但其骨子里却有一种不染尘世污垢的纯净之感。
他一路走过帝坟,心中从没有过算计,只在不停突破自身桎梏中见日月,见天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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