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鉴?我怎么明鉴你?”徐赛男白了凤鸣一眼,疾步走到凤鸣的前头将他远远甩到后头。
……
在祖庙,中阳火巫受伤严重,靠坐在椅子接见了凤鸣二人。感谢二人的此次帮助后,非常抱歉让徐赛男遭受魔化侵袭,答应自己恢复后一定帮助徐赛男清楚魔患。
徐赛男道:“在对抗那些魔羊武士的时候确实陷入了魔化状态不可自拔,但是吃了各位乡亲送的那些灵果,我的魔化已经好了,祭师大人不用担心,我不会入魔的。”
中阳火巫看了一下徐赛男身后的凤鸣,见他点了一下头便随即道:“呵呵,那就好,那就好,曾经我族也深受魔化其害,不过我族血脉特殊,只要不是特别严重我们基本都能克服,现在客人安然无恙我就宽心了。”
接着徐赛男说出了她的战略看法,祭师认真听完后点点头,“不过我很担忧我们还没布置好,他们就来了……唉,要是有使者能北上拖延他们一番,探得南魔宗的军事情报就好了。”
听闻此言,徐赛男和凤鸣互看了一眼,徐赛男立刻答道:“这个不难,我们二人正欲北上,可愿为使者进入南魔宗探听一番。”
中阳火巫听徐赛男这么一说,大喜,挣扎着要爬起来感谢他俩,在徐赛男的坚持下中阳火巫这才没有站起来。
接受了离火神教的使者信物后,二人准备离开,这时徐赛男让凤鸣先出去,说自己有话想单独问下中阳火巫。
凤鸣不知她要捣什么鬼,但拗不过只好在门外等待。
凤鸣尝好奇想听一下她们在说些什么,除了几声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外,根本不知道她们在叽叽哇哇什么。
“准是说闲话,女人到哪里都一样。”凤鸣想起黑凤听别人八卦的样子……唉,不知道她在那边怎么样,自己那样做究竟对不对……
“走啦!”徐赛男一巴掌拍在凤鸣的肩,高高兴兴地走在前头,看来她跟中阳火巫相谈甚欢。
“什么事这么开心?”凤鸣问道。
“告诉你也无妨。”徐赛男笑着说,“鲁泥鳅你还真是个人才!人家祭师确实看中了你,可南魔宗侵袭太急没来得及跟你讲,她呀,希望以后你能在离火部多呆些时日,这里的大婶都觉得你很不错……”
说着哈哈大笑迈着胜利的步伐独自前行,也不管后面气得直瞪眼的凤鸣。
……
两人化作离火神教的使者,拿着使者节杖出使南魔宗。
徐赛男在魔化的刺激下激活了两个小娃娃停留在她体内的精血,使她眉间也出现了离火部众常见的火凤纹,解决了作为离火部众身份的问题方便了出使。
但徐赛男心中暗暗叫苦,离火神教是龙州修真界屠魔榜上赫赫有名的魔教,是要诛之而后快的对象,如今自己身染魔纹这该如何是好?
凤鸣倒无所谓,对中阳火巫授予火凤纹一事对徐赛男直言不讳。
按凤鸣的说法,我们为调查魔宗不惜以身入局帮助离火神教对抗南魔宗入侵,由此获得魔教神通是件高兴的事情。这样更方面我们对魔宗的调查,相信龙州修真界对我们的牺牲一定非常尊重。
徐赛男听后释怀了,不过她仍然感觉心中怪怪的,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让她很不舒服,但又不知道在哪。
停在“天墙”高原下,凤鸣和徐赛男看着两边不着边际,向上直耸云霄的“天墙”深叹造物主的神奇。
“天墙”高原好像是被天地伟力硬生生地从地底推上来的一样,让它自动隔绝其它地域而自成一方天地。
“南魔宗的魔羊军团就是从这座石墙上下来的吗?”徐赛男仰望这天地奇观惊叹不已,“这是如何做到的?从这里骑兵而出,可真正称得上是神兵天降也!”
徐赛男眼中都是用兵之法,而那石墙上怒放的鲜花她竟然视而不见。
“你在听我说吗?”见背后的凤鸣没反应,徐赛男忍不住回头看向凤鸣,凤鸣果然没有听她嘀咕,而正沉浸在冷冽的春寒中怒放的岩间鲜花上。
见徐赛男盯着自己,知道自己又冷落了这位女将军,凤鸣连忙回话道:“真奇怪,那些魔化岩羊下山时竟然没有吃掉那朵鲜花,从用兵之法来判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