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赛男听到魔神说可以救活凤鸣,眼睛顿时睁得老大,她从心底不认可凤鸣死去,而且这是魔神说出的话更让她毫不怀疑,“好,我这就出发!”
“记住,到了就说这是碧瑶的儿子……”
……
一道空间波动,徐赛男被传送到了禁地之外。
这里除了雪山、荒原和如灯的星海,抱着凤鸣的徐赛男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一个人。
徐赛男将凤鸣捆扎在背上,望向山下那一簇簇灯火和偶尔在风中传来的马鸣声,头也不回地向北极星指示的方向前行。
她不知道北魔宗的具体位置在哪,只知道向北就有希望。
忽然她感觉脚下总有一个毛绒绒的东西老伴着她的脚,她以为是碰到了夜行的小动物,连忙绕开,可那毛绒绒的小动物总是跟在自己的脚下让自己无法迈步。
“唉,本将军没有心情跟你们玩呢。”一脚轻轻地将小动物拨开继续前进。
可它不依不饶缠着徐赛男不放。
徐赛男只好收拾心情蹲下身来,抓起脚下的小动物一看,惊呆了,“小黑!你怎么来了?”
小黑吐着舌头舔了舔徐赛男的手,肚皮上显眼的伤口随着它的呼吸一开一闭。
“这是谁干的?怎么把你伤成这样!”一边说一边给小黑伤口撒上金疮药,用自己随身携带的急救包中的长针将它的伤口缝好再缠上纱布。
整个过程小黑一声不吭非常配合,完成后再喂给小黑一些干粮,它显然是饿了,几下就将徐赛男喂的食物一扫而尽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,犬鸣呢?不是回离火部了吗?”徐赛男一边喂小黑一边问道。
小黑停止了进食,焦急地拉着徐赛男的裤腿朝一个方向拽,“犬鸣出事啦!”徐赛男心里一惊,其实她看到小黑的那一刻就明白犬鸣出事了,不然他不会与小黑分离的。
“走,带我去……”一把将小黑抱起放到自己的胸甲里,“指路即可。”
徐赛男再一次紧了紧背后用风衣包裹的凤鸣,感觉没有问题后,在小黑的指引下趁着夜色下山潜伏进獒犬部。
隐蔽在下风口的徐赛男犯难了,那些到处巡逻的獒犬闻到陌生的气味就“嗷嗷”叫个不停,让徐赛男~根本无法靠近囚禁犬鸣的营地。行军中隔绝自身气味的药粉是避免被猎犬跟踪,现在是要探营,想要不暴露踪迹光靠药粉无用。
“你有无办法?”徐赛男摸着小黑的脑袋道。
小黑从胸甲里跳出来,一摇而成一头几乎与徐赛男差不多高的大獒犬,肚皮上的伤口虽然被绑好,但看起来还是非常吓人。小黑示意徐赛男藏到自己的背上,然后悄无声息地潜入到獒犬部。
小黑的现身让那些狗子一下老实了起来,小黑让它们散去自己轻车熟路来到一个隐蔽山包前,四周黝黑一片,只有山包入口处的两座火光照亮门口两个打盹的卫士。
小黑再次缩小躲进徐赛男胸甲,徐赛男掏出军用小型弩机,箭头粘上麻药,“噗噗”两声,两卫士应声倒地。徐赛男迅速从黑暗处掠近,拔出弩箭将两卫士摆成打瞌睡状,戴好他们的獒犬皮帽后迅速潜入山中地牢。
地上刑罚大厅内两个看守正鼾声如雷,徐赛男好不可用手帕包裹麻药将两人麻翻,才闪身来到被打得不成人形的犬鸣面前。
“大使者……”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犬鸣微弱道。
“嘘!”徐赛男示意犬鸣不要讲话,挥刀精准砍断锁住他的铁链,挽扶着他迅速地离开地牢消失在夜色中。
……
徐赛男向北前行,每隔一段就用药粉散去众人的气味,同时在前进当中尽量依水而行以隔绝气息,让獒犬部灵敏的鼻子毫无用武之地。
在一避风的山包间,徐赛男率众人在河边休憩,此时犬鸣已经恢复了一些生气,从小黑背上翻身下来,将绑在小黑背上的凤鸣身体整理好后一瘸一拐来到徐赛男身前,“怎么会这样?大先生这是怎么了?”
“他们将泥鳅献祭给魔神就弄成这样了,现在还不知道死活。”徐赛男看着潺潺流动的河水语气忧伤,“那头魔神说要去找北魔宗的生育女神才能将泥鳅救活。”
“北魔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