浔鸢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,恼气归气,她总是怕压到他伤口,她看到他身上缠着的绷带。
“你松开我,伤口不疼么?”
左庭樾箍着她,“不松,松开我老婆就跑走。”
浔鸢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,听到他的话故意回怼,“谁是你老婆?你老婆在哪儿呢?”
没名没分的,哪里来的老婆,女朋友都不是。
左庭樾遽然钳制她乱动的手,大力将她抱到怀里,胸膛靠上的位置,他哑声:“别动。”
这次,浔鸢真没动,有一个瞬间,她分明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,直白而热烫,她哪儿还敢动,也怕真伤到他,刚才她挣扎都是避着他伤口的。
但是,她真的挺不明白,有话想说,“你怎么受伤还……”
浔鸢眼神望着他,清亮透底的眼底是真切的不解和疑惑,奇奇怪怪的。
左庭樾看她一眼,沙哑的低声,“冲突么?”
“我是受伤,不是那儿不行。”
说到这里,他睇她一眼,神色难辨,语气淡淡说:“我禁欲多久?”
浔鸢轻“咳”一声,避开他视线,那一眼,似有若无的浪荡欲色浮现,她还看出隐约的控诉。
那控诉很浅,怀疑是她看错。
“那我怎么知道?”她若无其事地说道,将自已摘得干干净净。
左庭樾嗓音又低又哑,挑着腔调反问,“你怎么不知道?”
上次和她都是去年的事情。
浔鸢听懂,但太子爷会缺女人么,他艳遇无数才对,数不清的女人想找上他,她抿唇笑说:“你没找过别人?”
左庭樾是真拧眉看她一眼,眼神淡淡的,“你见我找过女人?”
抛掉面前这个女人,他什么时候找过女人。
浔鸢“噢”一声,意味不明,她笑起来,“是我说错,太子爷不用找女人,都是女人找上你,艳福无边。”
后面四个字她拖着长长的尾音。
图相貌图钱图权图感情图什么都好,他身边从不缺莺莺燕燕。
左庭樾听她阴阳,掐她腰间软肉,面上浮出浅淡笑意,“给我装不知道是么?”
他突然笑一声,嗓音危险,“试试你就知道。”
左庭樾不待她说话就攫住她的红唇,软软的触感很迷人,他描摹她的唇形,咬开她的唇瓣,钻进去,相濡以沫。
浔鸢失察给他得逞,尝到他口中的药味,清苦的,涩涩的。
左庭樾一手托住她后脑,吻着她勾缠,他很懂她的承受度在哪里,察觉她喘
息变急促,退出来。
削薄的唇落在她玉颈上,他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辗转碾磨,清清淡淡的香气带着新雪的沁人钻进他鼻翼。
浔鸢想躲,脖颈在空中画出一道美丽的曲线,男人手掌箍住她的身子,不让她逃脱。
“你身上……有伤。”女人不连贯的话语从剧烈的呼吸声中传出来,她手落在他胸膛上推拒。
左庭樾拉开她的手,眼底泛起情与欲的浪潮,翻滚着叫嚣要冲出来,他是真有点不想忍,想她想的要疯。
“不碍事儿。”他的声音沙哑到极致,染着情海里的漩涡,拍打在女人耳中,要将她彻底淹没。
沿着她肌肤一路向下,吻不断绵延,落在有起伏弧度的位置,女人一身雪肌白嫩嫩的活色生香,沾染上深浅不一的痕迹逼近人眼底,能将人理智烧没的程度。
男人的手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,浔鸢在他怀里理智几近全面崩盘。
“够了你。”
“左庭樾。”
浔鸢在他怀里浮沉,喊他名字的声音想呵止,出声却是难以抑制的妩媚。
“没够。”左庭樾抽空的间隙哑声回道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,她瑟缩着颤抖。
浔鸢迷糊中想着他们是怎么开始的,错乱呼吸中,她低
喘着说:“我知道。”
她隔着一层布料虚虚抓住他作乱的手,面颊上泛着红,“你不能这样。”
左庭从她前面抬头,直直看向她的眼神丝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