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
男人身上熟悉的冷薄檀香味道环绕在鼻翼,绵密又强势的将她包裹,无孔不入。
浔鸢看透,他最擅长缄默,脾气突然就上来,这是要干什么,她头上有花还是身上有花?跟她玩儿沉默是金么。
她扔了筷子,倏的抬头,视线直勾勾地望着他,本想发难,却猝不及防撞进男人一双深邃黑沉的眸子里,他的眼里有复杂的情绪,太浅,也藏的太深。
浔鸢内心“咚”的一声,有什么东西在沉淀,又好像什么也没有,她质问的话语堵在喉咙里,堵的她又酸又涩。
她偏了下头,避开他的视线,不想就这样败下阵来,她暗自轻轻吐出一口浊气,目光才重新看向太子爷,问他: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
浔鸢的声音不高不低:“想说什么就说。”
别这样盯着她,看得人心里不上不下的忐忑,狗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