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莫不是觉得我有病吧?”
陈稚鱼目光瞥在桌上那本无名书籍,手指走过去挑开了一些,边回答:“怎么会呢?你莫要瞎想。”
陆曜睁开了眼,转头看她时,正见她偷偷看那禁书,他脸色一僵,一把将那书抽走,扬起手就要往外扔,陈稚鱼脸一烫那你去拉他胳膊。
“你快消停些吧!真扔出去了,叫下人们捡着看到里头内容了,你让我以后脸往哪放啊?”
她的整个身子几乎都扑在了他的身上,压制住了他那只欲要扬起往外扔的手。
陆曜气急败坏:“我看你对这里头的东西好奇得很!陈稚鱼,你知不知羞的,这种东西你还偷看?”
陈稚鱼本来是有些不好意思的,但被他这么一说,顿时也恼火了,拧着眉头与他辩驳:“也不知这一箱子的书是谁搜罗来的,还不是你方才非要我看,我好奇还不行吗?我只是看看我又没想什么!”
“你还敢想?”陆曜瞪大眼睛。
陈稚鱼拿手捶了他手臂一下,羞恼:“我跟你说不清楚!”
说完这一句,她起身就要走,陆曜将书扔在一边去追她。
“你把话说清楚,什么叫你好奇,你还在想?”
陈稚鱼捂着耳朵跑了起来,不想与这个人在多说了。
门外,看着两位主子你追我赶,都看呆了。
愿柳站在鸿羽身边:“少爷和少夫人不会真吵起来了吧?”
鸿羽摇头:“我瞧着不像。”
……
回到宫内的恭华,丝毫不知自己今日这一出戏,叫他们夫妻二人争了半天。
如今每每从宫外回到宫中,她的心情就像是在水里过了一遍。
她越来越不喜欢在皇宫里的日子,越来越爱出宫去时,去见她的心情。
未坐多久,她去了养心殿。
并无阻拦地就见到了皇上。
“皇兄。”
齐珩批阅奏折,听到声音头也没抬,只道:“若无急事,便坐着等一会。”
恭华应声,静声到一边去坐下。
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,齐珩放下朱笔,抬头看她:“朕有一刻钟的时间,你有事便说吧。”
恭华舔了下嘴皮,方才她一直静默看着皇兄,比起先帝,这位皇兄勤恳许多,自他登基以后,连休息的时间都很少,这大半年以来,他的日子也过得极为单调,处理了前朝留下的烂摊子,也要有他自己的作为。
她极少主动来寻皇兄,但几乎每次来,都不见他清闲模样。
“皇兄,臣妹来是想问问,臣妹如今在宫外,可能有自己的公主府吗?”
齐珩未怔,挑眉道:“可是在宫里住得不舒服了?朕与皇后和贵妃都交代过,不会太拘束你,你若愿出宫,只要在下月之前回到宫中来即可。”
恭华自然知晓,当下也忙说道:“皇兄对臣妹的好臣妹是知晓的,只是……这宫里和宫外天差地别,臣妹对宫外那种自由和无拘束,心向往之。”
齐珩略微思索,才道:“一般出嫁的公主自有公主府,你如今尚未出嫁,还是待在兄长身边朕更放心一些。但若你执意如此,皇兄也不会为难你,只不过,公主府的事情不是一日之功,总还需等等。”
恭华心口一跳,她本是来试探的,没想到皇兄当真会一口应下,当时也有些高兴。
“皇兄……”
“这件事情朕会放在心上的,还有别的事吗?”
恭华微怔,摇摇头:“没了。”
“那你先回去吧,朕还需处理政务。”
恭华面色复杂,起身行礼过后退了下去。
走出养心殿,往承安殿的路上,恭华神色恍惚,耳边阿若低声问了句:“殿下若是搬到宫外去,以后对宫中的事就不能尽快知道了。”
恭华回过神来,闻言嗤笑了一声:“宫内还能发生什么稀奇事吗?皇兄这样子,近两年是不会选秀了,后宫里两位皇嫂都谨慎的厉害,各自守着各自的宫殿,相安无事,也是无趣得很……”
“那您……”
阿若话未说完,刘嬷嬷忙道:“殿下如今深受宠爱,陛下对殿下无有不依,既然如此,殿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。”
一句“想做什么便做什么”,令恭华心情愉悦,对刘嬷嬷点了下头:“正是这个道理。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