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渐渐浮出恍然之色。
魏风见她似有思绪,便悄然退下。他刚离开,徐三娘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,看着一脸顿悟的徒弟,问道:“这是想到什么了?”
陈稚鱼定了定神,对师父笑了笑,缓声道:“我如今才明白,那会心对我没由来的恶意,究竟是从何处来的。”
“哦?怎么说?”徐三娘好奇追问。
“是由爱生恨,被执念冲昏了理智。”陈稚鱼语气平静,却字字清晰,“她对我的厌恨,说到底,是因她对我无可奈何,只能将满心怨怼,都撒在我身上。”
徐三娘听得眉头微蹙,仍是不解:“这话说得,倒叫我越发糊涂了。”
陈稚鱼没有细说,一个女子对一个女子与生俱来的恶还能是什么。
只怕她对她的主子,不止是忠心而已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