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。”
看他似是难受的厉害,也担心他躺下会想吐,陈稚鱼没别的想法,只想叫他赶紧坐下,叫他这么压着,腰都快要断了!
两人步履艰难的走到了软蹋处,坐下以后,陈稚鱼便想起身,却叫他牢牢地扣住腰身,动弹不得。
“大少爷……您这样我腰受不住。”
陆曜眼神微暗,大手松了些力道,改在她腰部揉了两下。
“这样,可会好些?”他说话时,醉人的酒气喷在陈稚鱼耳边,心里顿时沉甸甸的,有些慌不可言。
“您起来些……压着难受。”
陆曜只看着她,问道:“我起了,你可会走?”
不待她回答,便霸道地握紧了她的手,道:“我醉得头疼,你不能走,你得陪着我。”
陈稚鱼顿觉和酒鬼说不清,长叹了口气,很是无奈地说:“我不走,但我得坐直,不然这样塌着腰,真的很难受。”
听她说不走,陆曜才松开了些,两人坐好了,他也往边上才、撑着胳膊,没再压着她,陈稚鱼顿觉轻松了不少,再侧头看去,撞进了一双暗含幽怨的目光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