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他看扁了去,便红着耳朵说:“我在家时,都是和舅父一同喝的烧刀子。”
陈志成瞥了他一眼,好歹没当着陆曜的面戳穿他。
还烧刀子,寻常在家,敢碰酒试试?
陆曜只好问陈舅父:“酒楼出名的是李白醉,不如就喝这个吧。”
陈志成没什么意见,点点头同意了。
三人就这酒菜,就热络起来了,陆曜本不是爱说话的,但在未来舅父和小舅子面前,也不能当个葫芦,他知道,稚鱼双亲早已不在了,最亲最近的就是舅父舅母,他自然敬重。
饭饱以后,纯粹喝酒,都是男人,酒喝的热乎起来以后,话题也慢慢敞开了。
“我闺女,自小懂事乖顺,长这么大没叫我和她舅母操过什么心,她嫁你是高攀,来日她若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,还请你看她年纪小,多多教她,莫要同她置气,也莫冷待与她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