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，可能就此得罪了越氏，令两家分道扬镳，渐行渐远。」
姜志邦：「有可能，但如果楚丶越当真渐行渐远，宋氏的事情只会是原因之一，不可能一蹴而就，必然一件又一件类似的事，日积月累方可。」
姜振国：「至少是个好的开始，终有他们四分五裂，被我们各个击破的一天。」
说着，姜振国微微沉吟：「只是宋氏那边……」
国相姜志邦漠然：「自己识人不明，没有发现六道堂的奸细，又办事不利，将把柄都落在人家手里，那还能怎麽办？」
姜振国讷讷无言。
类似手段，本是他们整治别人的方法。
既然如此，那就只能也遵照游戏规则来玩，否则局面可能更加不利。
除非……
「大哥，就不能像当初风安澜丶谢峦那时一样麽？」姜振国低声问道：「穆庭明知道宋氏与我们交好，还大做文章，三哥亲自去岭南跟他谈，他也不给面子……」
国相姜志邦看着自己的四弟，平静问了一个问题：「穆庭，同哪位皇室贵胄交好？」
姜振国一怔：「不曾听说……大哥，你的意思是？」
姜志邦：「想明白穆庭和谢峦丶风安澜他们的区别了麽？」
姜振国默默颔首。
前任剑南节度使，黎州郡王风安澜，同已经过世的皇长女昭华公主过从甚密，彼时男未娶女未嫁，颇有些传言。
幽州郡王张慕华和平州郡王李崇文，与燕王秦罗走得近。
灵州郡王谢峦，和齐王秦太乃是至交。
「大哥……」姜振国忍不住唤道：「那咱们同雍王殿下？」
「咱们同雍王殿下有什麽关系，联手平息齐王丶谢峦之乱而已。」
姜志邦淡然说道：「跟他走得近的人，是燕文桢和他的燕氏，没见连燕氏女都入雍王府了麽？不过他还好，他们是儒学世家，不是风安澜丶谢峦丶张慕华丶李崇文这样的边镇节度。」
姜振国轻声道：「那大哥，咱们……」
国相姜志邦面不改色：「咱们只忠于一个人，那就是当今陛下，除此以外，其他所有人都和我们一样，是陛下的臣子。
陛下早就已经臻至长生之境，雍王他们和陛下，谁走在前面还不一定呢。」
「这是自然，就是……」姜振国欲言又止。
「嗯，确实，昔年太宗文皇帝何等人物，也不曾当真得了长生。」姜志邦点点头，但语气没有变化：「正因为如此，我们效忠陛下，正是要辅助他坐个万世江山，而我们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，得万世不倒之家业富贵，更胜燕氏丶宋氏他们。
姜振国振奋过后，又有些为难：「那眼前宋氏这一仗，咱们就彻底输了不成？对岭南穆庭，当真就无法可想麽？」
「穆庭当然不是无敌的，只是以前的老办法不能再用，也不能心急。」
国相姜志邦终于站起身来：「至于宋氏，他们犯了罪过，唯有在陛下眼前将功赎罪，才好过这一关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