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被杀的时候一样,我姜家的阿泉,也是众目之下被人刺杀。
这玄黑方相面具,就隐约有阻断高手下算推演的功效,若非我立刻追赶上来射杀凶徒,事后怕是找都没地方找,又是一桩无头案。」
二人说话间,河南尹赵榞也来到郑丰宁府上。
听了事情始末,他面无异色:「郑兄,此事恐怕还需仔细查查。」
他与郑彬个人有仇,同整个郑氏并无私人恩怨,以其实力和出身背景也不怕郑氏记恨。
相反,郑彬之事令郑氏忙不迭整体同这个嫡系子弟切割。
不过赵榞在涉及其他郑氏子弟的事情上,充其量也就是个不偏不倚,碰上友人说情可能通融一二,但也是可通可不通。
现在另一边要找郑氏麻烦的人是姜氏,赵概就更没兴趣从中掺和。
「赵令君,虞国夫人,二位明鉴,我郑氏同姜氏之间,实无任何冲突可言。」郑丰宁言道。
「许氏同郑氏,应该也没有多大恩怨吧?早先不还是死了嫡女。」
虞国夫人姜玉鸳冷冷说道:「郑氏真是藏龙卧虎啊,除了六道堂中人,这还有其他子弟参与另一个更神秘的隐秘结社?
这个秘密结社先在朔方帮过谢氏的忙,很可能同谢氏馀孽息息相关啊。」
郑丰宁面色微变:「或有人栽赃陷害!」
虞国夫人针锋相对:「所以这要好好查一查啊,不过郑广杀阿泉,证据确凿,官司就算打到御前,我为阿泉报仇也是天公地道!」
郑丰宁心中纵使不甘,这时而言只能说道:「这些事,老朽皆不知情,郑氏子弟众多,但大都是心怀社稷忠于陛下的,郑彬丶郑一山还有郑广,私人如何行事,老朽等长辈也无法尽数知晓。」
虞国夫人:「这种事,谁说的准呢?」
郑丰宁还待再说什麽,河南尹赵榞这时言道:「相关事,确实需要查清楚,如果这是郑广个人所为,郑兄自不必担忧,如果是有人栽赃嫁祸,那就更要查清楚,还郑氏以清白,郑兄,请吧。」
郑丰宁仰天长叹,终究是没有当场拒捕突围。
去年是他从祖地来东都捞郑肃等人,今年轮到他被人捞了。
国相姜志邦的四弟姜振国,闻讯专门从关中赶来河洛。
「四哥,大哥那边怎麽说?」虞国夫人姜玉鸳问道。
姜振国徐徐摇头:「割肉放血可以,连根拔起不行。」
姜玉鸳微微沉默。
这不是自家大哥的作风。
如此态度,恐怕是关系到那位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。
姜振国问道:「你这边的情况呢?」
姜玉鸳答道:「有嫌疑的几个人,都被盯着,看上去不像是他们。
至于卜算推演的结果,一片模糊,现在明面上来讲这个凶手必须是郑广。
如果郑广没杀姜泉,那反过来的问题就是她确确实实射死郑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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