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频频看向长公主,而他这种行为却是又让长公主想到了他那封表白信,芳心乱颤,不敢直视回去。
宴会结束后裴少卿起身走人。
“平阳伯请留步。”
走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时。
身后突然传来长公主的声音。
“殿下。”裴少卿隨即转身施礼。
他早就发现对方有意跟著自己。
雍容华贵、长著张国泰民安脸的长公主轻声说道: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还请平阳伯隨我移步一敘。”
“殿下莫不是又想坑我”裴少卿想起上次的经歷,语气幽幽的说道。
长公主噗嗤一声百媚横生,隨后想起上次的曖昧又脸蛋微红,连忙收敛笑容故作镇定的说道:“平阳伯无需担心,本宫此番绝无加害之心。”
“宫里人多眼杂,不方便,长公主有事就去我马车说吧,正好送公主您回府。”裴少卿很警惕的婉拒,上回险些跟林冲误入白虎堂一个下场。
虽然他喜欢白虎。
“你……”他这个邀约又让长公主心尖儿一颤,孤男寡女同处一室,但她还是轻声应道:“那麻烦平阳伯。”
裴少卿也没想到她真会答应。
愣了一下。
不过就更好奇她想要说什么了。
隨后挑了个人少的地让长公主上了他的车,就跟上次的姜月嬋一样。
马车內空间狭小,裴少卿更能嗅到长公主身上的体香,昏黄的烛火下映照得她脸蛋緋红如霞、煞是好看。
而长公主也很紧张,身体紧绷著不敢乱动,秀鞋里连脚趾头都在用力的往內扣,甚至不敢抬头看裴少卿。
现在她已经后悔上车了。
“殿下想说什么”裴少卿问道。
长公主这才回过神,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儘量用平静的语气,神色故作淡然的说道:“平阳伯的书信本宫收到了,且也烧掉了,如今我已经嫁为人妻,你也早就已为人夫,望平阳伯今后放下执念,不要再平添烦扰。”
裴少卿先是一怔,隨后就乐了。
虽然长公主是在正式拒绝他。
但他却领悟到了进攻的讯號。
因为长公主如果真的对他一点念想都没有的话,根本不会因为那封信有任何心理波动,就算有,也早就平復了,也不会专门来找他说这件事。
更不会为了说这件事答应上他的马车,形成著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曖昧场面,她在答应邀约前没想过吗
肯定想过!可她还是答应了。
种种跡象都说明她心不安分啊。
这就更坚定了裴少卿对田文静是个基的推测,因为他但凡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,那么以长公主的教养和身份都不会驱使她做出这样的事。
就算是会做。
步子也不会迈那么快、那么大。
长公主现在的行为就相当於直接对裴少卿说:快来叮我,我是有缝的蛋!
“不,我放不下。”裴少卿当然不会错过送上门的机会,猛地上前捉住长公主的手,跟她近在咫尺,盯著她的俏脸说道:“殿下,臣放不下啊。”
“你……你鬆开我!”长公主惊慌失措,羞涩万分,生怕声音大了被车夫听见,低声道:“平阳伯请自重。”
“殿下,臣当初轻薄你时根本就没醉,之所以这般是因为我深知以我当时的身份你看不上我,若非如此我这辈子都碰不到你一根手指,因此才冒著杀头的风险也想与殿下有片刻肌肤之亲。”裴少卿情绪激动,言辞恳切的说道:“后来家里安排的婚事我难以推脱,而且有自知之明,也不敢提出要求娶你,免得又徒增笑料。”
他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:“婚后我很压抑,所以才会因点小事一怒之下打死姜柏,后又被赶去蜀州,我大彻大悟,因为无能,我娶不到心爱的女人;因为无能,我甚至不能与心爱的女人留在同一座城!自此以后我发愤图强,才有了今日的我,可惜待我功成名就,一切也早就物是人非。”
说到这里,他已经是泪流满面。
“啊!”长公主美目瞪大,甚至都没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