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民妇,那她手上的茧子就极可能是拿兵器磨的。
所以裴少卿才要让她放鬆警惕。
然后好封了她的丹田。
“嗬——嗬——”乌兰公主感觉自己有些无法呼吸,下意识伸手去掰裴少卿的手,胸前的美景展露无遗,轻薄的肚兜似兜不住,隨时会跳出来。
在她挣扎的过程中裴少卿瞥到了她后肩的纹身,“还是个符文战士。”
隨后他鬆开乌兰的脖子,同时拽住她头髮往前一拉,另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衣服,便看全了她背上的纹身。
一头活灵活现的狼。
“蛮族人。”裴少卿喃喃自语。
狼是北蛮人的图腾。
他们的王又称金帐狼王。
“呵,本官明白了。”他一把鬆开乌兰,接著起身抬起一只脚重重的踩在她小腹上,乌兰吃痛,口吐鲜血。
但裴少卿没有丝毫心软,看著自己靴子的血渍嫌弃的皱了皱眉头,冷声说道:“上回没能掳走我,这回想换个方式骗我出去,是吗连美人计都用出来了,只可惜,本官向来洁身自好不近女色,这一套对我没用。”
“呸!”乌兰吐了一口血沫,咬牙切齿说道:“贪生怕死的无耻之徒!”
“敢在背上纹狼,想必你是蛮族王室中人,那些袭击本官的人都是听你吩咐做事吧”裴少卿露出个饶有兴致的表情,哈哈笑道:“真是没想到本官没去前线竟也能立下战功。”
以他猜测,此女高低是个公主。
毕竟狼作为蛮族图腾,是有特殊意义的,非王室成员不能用狼图腾。
“少说废话,是我技不如人落在你手中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乌兰公主满脸不甘和愤懣的瞪著他道。
裴少卿脚下再度用力。
就像是踩到了开关一样,乌兰公主啊的惨叫一声又吐出了一口鲜血。
裴少卿蹲下去,轻轻抚摸著她的脸蛋,一路沿著脖子往下滑,笑吟吟的说道:“杀了你本官又怎捨得杀了你將你活著送去京城,那可比將你的尸体送去京城的功劳更大啊。”
没去前线,但却俘虏了一个敌方公主,还是活捉的,这是大功一件。
乌兰公主听见对方要將自己送到京城,脸色骤变,她可受不了当做俘虏被进献的屈辱,当即要咬舌自尽。
裴少卿手疾眼快掐住她腮帮子。
“连我都捨不得你死,你又怎能自暴自弃呢”他似笑非笑的说道。
乌兰公主目呲欲裂的瞪著他。
裴少卿又说道:“若是你能將那几个袭击我的傢伙交代出来,我还能代你向我大周皇帝求求情,如何”
乌兰想说什么,但含糊不清。
裴少卿鬆开她,“你说什么”
乌兰却猛地仰头咬住他的手。
裴少卿吃痛,但一声不吭,就这么冷冷的看著乌兰,任由自己的手被咬破,猩红的血液沿著她嘴角滴落。
看著面无表情,眼神淡漠的裴少卿,这一刻,乌兰內心深处突然升起了恐惧,牙关间的力量下意识减轻。
裴少卿抽出手,看著牙印和血跡露出个狞笑,隨后起身从储物戒拿出鞭子对著地上的乌兰公主一顿狂抽。
就跟抽陀螺一样。
“啪!”
“啊!裴少卿你不得好死!”
“啪!”
“啊!杀了我!你杀了我!”
鞭子的啪啪声夹杂著乌兰公主的惨叫声,在偏厅里面不断的迴荡著。
门口的夏明轩都感觉头皮发麻。
公子真是残暴。
这时候谢清梧闻讯赶来。
“见过夫人。”夏明轩行礼。
谢清梧对他回以笑容,走进偏厅就看见乌兰公主蜷缩在地上,已被打得浑身是血,面色惨白的不断哆嗦。
而裴少卿仍未停手,还在抽打。
“夫君,再打她就死了,到底怎么回事”她皱了皱眉头出声制止。
“我有分寸。”裴少卿將带血的鞭子扔到一边,讲述了下事情的经过。
谢清梧听完后说道: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