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那里的话也就不会被裴少卿抓到机会。”
“老三,你这话就不对了!”闻老二一听这话顿时炸了,红著眼睛瞪著他说道:“现在死的是我儿子,你亲侄儿,他人都死了,还要反思他有什么错不成好,就算是震儿他有千不该万不该,那裴少卿也不该杀他!”
“二哥你別激动,我也没说震儿就该死啊!”闻礼连忙安抚他,又补充道:“只是现在的情况確实对我们不利,为首的玄教逆贼在逃走时叫了他的名字,被抓的逆贼也指证了他。
要我说先別琢磨著报仇了,先把闻家摘出来吧,整不好裴少卿给陛下的摺子里还参了我们闻家一本呢。”
“陛下不会怀疑闻家的。”闻喜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打消了闻礼的担忧。
闻礼起身说道:“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说的了,必须给震儿报仇。”
可紧接著他又话锋一转,“但是这个仇要报到什么地步,那就又有说法了,爹,大哥二哥,如果想让裴少卿给震儿偿命,这肯定不现实吧”
“凭什么不行我就要他给我儿子偿命!”闻老二目呲欲裂的吼道。
闻安则是没有说话。
闻礼不可置否的摇了摇头。
闻喜吐出口气,看著闻老二声音沙哑的说道:“老二吶,爹知道你很愤怒,但你怎么让裴少卿偿命他杀的是玄教逆贼,不是针对我闻家。”
“可震儿不是玄教逆贼!”
“证据呢”闻喜问道:“他有震儿是玄教逆贼的证据,但你拿得出震儿不是玄教逆贼的证据吗在通州想为震儿洗刷冤屈,你觉得可能吗”
这个道理还是很好理解的。
就像没有人能在渝州推翻与闻家相关的案子,同样闻家也別想能在裴少卿的地盘推翻他亲自负责的案子。
“那……那难道就算了”闻老二满脸不甘,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闻喜浑浊的眼睛里闪烁著冷意,“且忍一时静待时机。”
“爹说的对,裴少卿不可能永远顺风顺水,等时机到来,自然会报震儿的仇。”闻安紧隨其后附和一句。
闻礼也补充道:“不管怎么说震儿打上了玄教逆贼的印子,我们揪著不放越闹越大,哪怕陛下信我闻家忠心耿耿,但传言也不利於我闻家。”
闻喜吐出口气,“就这样吧,老夫去给陛下上个摺子为震儿叫屈。”
只是叫屈。
但不会要求皇帝惩处裴少卿。
叫屈只是让想皇帝知道闻家受了委屈,皇帝是明君,对事情真相肯定心知肚明,自然会做出相应的补偿。
而今后闻家如果真的找到机会弄死了裴少卿,那皇帝也没什么话说。
但如果在叫屈的同时还非要求皇帝惩处裴少卿的话,那就是在给皇帝添堵、在为难皇帝,皇帝只会厌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