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卿,我们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,只是一点小冲突而已,何至于闹到这一步何至于此啊!你现在放我离开,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身处阴森的大牢,看着血迹斑斑的各种刑具,唐智彻底怂了,脸色苍白的连连向裴少卿求和求饶求原谅。
他这辈子经历过最痛的事也就是给女子破处时被其指甲抓伤;吃过最大的苦也就是人参的苦味;扛过最重的东西则是女人脚上的绣鞋……
从小都养尊处优的人。
哪个进了这里能不怕
“正如你所言,我们之间确实没什么深仇大恨,所以啊,我抓你就完全是一心为公。”裴少卿笑着说道。
唐智瞬间崩溃,上一秒还在求饶的他下一秒破口大骂:“去你妈的一心为公,你就是蓄意报复……啊!”
话还没说完,裴少卿已经把一块烧红的烙铁从火盆拿出抵在他胸口。
伴随着滋滋的声音,一股说不出是臭还是香的味道散发出,唐智叫得撕心裂肺,五官扭曲的他汗如雨下。
高溪看得头皮发麻。
堂堂礼部左侍郎的儿子竟然被如此对待,如果无法坐实这案子,他都不敢想自己会遭遇怎样猛烈的报复
直到烙铁彻底不冒烟,裴少卿才意兴阑珊的将其丢回了火盆,冲着高溪说道:“你来审,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,他爹去皇宫了,在他爹出宫之前,他必须认罪画押,懂了”
“是!平阳男放心,在下必定全力以赴!”高溪深吸一口气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