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云点头,李崇的话,他大部分都不太明白。
自然,他不明白,李崇有的是法子让他明白。
宫人们面色羞红,卿云愁眉苦脸,案上摊着长长的一幅春宫图,卿云手指点了其中一个倒吊的姿势,声音颤抖:“这便是侍寝吗”
宫人红着脸轻轻颔首。
卿云大叫:“我不要!”
宫人们眼神乱飞,面面相觑,也不知该怎么哄怎么劝了。
卿云急得团团转,这春宫图瞧着实在太吓人了,每一张里头都有两个人,其中一个或趴或跪,或站或仰,瞧着身子都快拧成麻花了,似在挨揍,以李崇成日里的行径来看,他绝对是那个挨揍的。
卿云来回在宫里头踱步,想又想不出什么法子,将桌上吃剩的糖果子往宫人怀里一塞,“你,你帮我还给他,我不吃了。”
宫人无奈道:“大人,您就……皇上宠幸,是喜事啊。”
“什么还有皇上!”
卿云崩溃了,“那他们两个人便行了呀,别叫上我了,我要睡觉去了,再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