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外的诱人。
皇帝起身,又坐在床边从头到尾凝视了一遍卿云,这是他的人,要他再将他给谁不可能。
卿云之后才醒,他浑身酸软,简直如同散了架一般,皇帝昨夜缠了他一夜,一刻也没让他歇。
卿云手脚并用地下了榻,披了件薄衫,便觉腿上湿漉漉地蜿蜒而下,心下一阵狂烈的暴怒,左瞧右瞧,抄起个细长瓷瓶便往外走,每走一步,腿上湿意便越往下流,卿云心下那股暴怒的劲儿便越浓。
宫人们本是想拦的,见卿云神色不对,竟都吓得僵住了,由着卿云一路走到了内殿。
内殿之中,皇帝正在同李崇一块儿用早膳,李崇进来便瞧见了他面上伤痕,只假作不见。
卿云走入内殿时,李崇正对着内殿那小门,衣衫不整的卿云便撞入了他的视线。
卿云只穿着件薄衫,连系带都未曾好好系上,行动之间全然不管自己哪儿露了出来,他自然也瞧见了李崇,只是不在乎,他如今难道还要脸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