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洽了。
回到屋内,长龄先迎了上来,“卿云,你替小山子在太子跟前说情了?
卿云手放下暖帘,淡笑道:“瞧你急的,怎么,我这是又说错话了?”
长龄摇头,笑容喜悦,“怎么会,我、我只是……”长龄不知该怎么说,抓了卿云的手道:“你这回可太冒险了,”他眉宇间涌出忧虑,“太子一向体恤宫人,怕只怕……”长龄顿了顿,又不说下去了。
卿云早已习惯他这副情形,笑道:“长龄,你可是忧虑太子觉着我心大,如此请求,反倒陷太子于不义,叫旁人觉着太子苛待宫人。”
长龄不言语。
“放心,”卿云道,“太子不在意那些。”
长龄垂下眼,又抬眼,面上下了几分决心,“便是太子不在意,那太子身边的人,只怕那些人多心,你又得太子宠爱,前朝乱相,宫中本就多忌讳,太子赏你些什么也就罢了,可如今是动了宫里的人了,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,”长龄手抓紧了卿云,“你若太出挑,落到旁人眼中,被拿去作了筏子……卿云,我知你是好意,只这一次,万万不能有下回,切记切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