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,摸了摸怀里收集到的线索,庆幸没有让火焰吞噬一切秘密。
在经历一段紧张而沉默的路程后,急促的脚步终于传响在空荡荡的圣坛长廊中。
霍雷肖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如此宏伟的巨像,它们所带来的视觉冲击绝非插画能比。
在它们面前,自己是那么渺小,如同蚍蜉。
霍雷肖透过石头围栏向下望去,长廊下方深不见底,半空中甚至飘荡着云雾。
他曾对巢都的结构只有一个模糊的简单印象,但当这种空前的立体感呈现在自己眼前时,一种比初到重庆更强烈的震撼感袭来。
“你怎么停下来了。”
法莉妲见霍雷肖在左顾右盼找寻着什么,便问道。
“我们不从前面走。
上面肯定也已经被邪教徒严防死守了。”
霍雷肖仍在寻找着什么。
[啊,在那!
]他的嘴角扬起笑。
“之前可是你要从那边跑到这儿的!
现在我们到了,但你却消极避战?”
女猎爵双眉紧蹙,口中大喘粗气,化作一团团冷雾,欲要抬枪。
霍雷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腿上,自己一直走在前面,没注意到女孩的伤腿已经只能依靠动力甲上的力反馈装置拖行。
“你的腿可能需要紧急处理一下。”
霍雷肖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不要过来!”
女猎爵将手指搭在扳机上,用没有一点商量余地的口气质问道:“霍雷肖,伱到底想怎样?”
“我们已经到了啊。”
霍雷肖爽朗地笑着把手一摊。
“哈?”
女猎爵的眉头扬抑,表情古怪。
“喏。”
霍雷肖侧过头,指向斜上方大约30米处的断廊。
“喷气背包能带两個人吗?”
他问。
女猎爵压下枪口,紧捏着的心总算松了口气。
[原来是我一惊一乍了吗……]她粉唇轻颤,心里有些过意不去。
她抿了抿唇,红着脸小声支吾了一句:“抱歉”
。
接着她轻咳两声,又恢复了正常语气,说:“通常不行,但凭你这瘦猴模样,也许勉强可以。”
“试试吧。
如果能到那上面,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达停机平台。”
“就算如你所说的那样顺利,可怎么把你拎上去?”
女猎爵又问。
霍雷肖一手捏着下巴,上下打量着女孩的身体。
“快……快点拿定主意!
先把话放在这,我抱不动你这个家伙。”
法莉妲被这清俊青年打量得脸颊泛红,浑身不自在。
“手铐拿出来。”
霍雷肖从女孩手中接过手铐,用两副手铐一左一右铐住自己的腰带。
“那头铐在你的战术腰封上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……多有得罪了!”
霍雷肖爽朗笑道。
“呀!”
女孩纤细的腰肢被霍雷肖一把环住,双手在她的背后交叉紧握。
女猎爵龇牙咧嘴,表情相当丰富,但哪怕她对霍雷肖的举动再不爽,眼下除此之外,确实没有更好的姿势了。
可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,看着好不爽啊!
[出去后我一定要把这小子送进法务部关十年……]
呼呼——女猎爵背后的喷气飞翼像翅膀般展开,涵道引擎开始运转,巨大的呼啸声打破了圣坛的死寂。
霍雷肖看着自己的双脚渐渐离地。
“高度五米……”
“高度十米……”
霍雷肖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。
“高度25米……开始前移动。”
两个人的小心脏都悬在了嗓子眼,下面已经由长廊变为了万丈深渊。
随着高度越来越高,万一这玩意在天上出了什么故障,或是出高度荷载,那两人可真就是和黄金王座双向奔赴了。
呃……自己这样的能到黄金王座不?
好吧,还是希望她的‘钞能力’装备足够靠谱!
冷风飕飕地从远处的通风口刮来,霍雷肖切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‘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