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真不怪我,主要是因为上千年了,能成神的屈指可数,上一个好像还是海神吧。”萧泽苦笑道。
“这确实是这样的。”波塞西点头。
“那这样说,我们竟然算是千年以来的第一人?”火舞有些惊讶。
她以前对于神祇的事情,其实并不清楚,毕竟自己家里也没有关于神祇的书籍。
“可以这样说,而且我们这么多人到时候一起成神的状况,恐怕也是唯一一次。”萧泽点头。
“别说,这种感觉好像还真的挺不错啊。”火舞惊喜道。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数天之后,其他人没有回来,可见还在外面努力。
萧泽迷迷糊糊睁开眼,发现千仞雪正端坐在自己床边,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。
他吓得一个激灵,差点从床上弹起来:“大姐,你怎么进来的?”
“这是我家,我想进就进。”千仞雪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“可我在睡觉啊!”萧泽无奈地抓了抓头发。
千仞雪没有接话,反而缓缓俯身靠近,最后竟直接跨坐到他腿上,将他牢牢压在身下。
萧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,想要起身却被压得动弹不得。
看着千仞雪那双灼灼的金色眼眸,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:“你……你想要干嘛?”
千仞雪的眼神危险又迷人,就像盯上猎物的猛兽,让他心里直发毛。
总感觉好像是要吃了自己。
“你有没有觉得你好像有一件事情没有做?”千仞雪忽然问道。
“事情没有做?”萧泽一头雾水,自己现在难道还有事情做吗?
好像除了神考没有了吧。
见到萧泽这样,千仞雪就知道这家伙已经忘记了,真是可恶!
千仞雪心中顿时燃起了怒火。
“萧泽,看来之前是我太给你脸了!”千仞雪突然的生气,让萧泽更懵了。
萧泽小心翼翼说道:“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,难道你是来那个了?要不要喝点热水?”
千仞雪自然是知道萧泽在说什么,俏脸微微红润,更生气了。
“可恶!既然你不知道,就不要怪我了。”
千仞雪猛地俯身,将萧泽结结实实地压在床榻上,用身体重量牢牢制住他的动作。
她指尖魂力流转,瞬间凝聚成两道光绳,将萧泽的手腕紧紧绑在床头立柱上。
萧泽这时才知道千仞雪说的事情。
他有些尴尬,没想到将这种重要的事情忘记了,还要让千仞雪主动来。
“那件事我想起来了……要不还是放开我,让我来主导?”萧泽试着提议道。
千仞雪完全不理会他的建议。
自顾自地开始行动起来,双手好似非常熟练一般。
萧泽无奈地望着窗外明媚的晨光。
这大白天的就开始做这种事情,是不是不好啊。
但感受到
别说,这样萧泽还觉得有一番风味的感觉。
挺有意思的。
……
看着太阳好像已经是正中午。
明晃晃的阳光透过纱帘洒满寝殿。
萧泽侧身看着身旁熟睡的千仞雪,她白皙的脸颊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,眼睫湿漉漉地黏在一起,分明残留着泪痕。
他伸手将她揽近,指腹轻柔地拭去她的泪痕。
千仞雪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,发出小猫似的呜咽。
萧泽看着她这般模样,不由想起之前那强势的模样,有些好笑。
眼底泛起些许无奈和宠溺的笑意。
“真不愧是天使神啊,做什么事情都要强势。”
……
天斗城的一处小村子。
烈日下,破败的村庄死寂无声,唯有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。
“就是这里?”
“没错,就是这个小村子,这个小村子是最惨的。”一人点头。
几道身影谨慎地穿行在屋舍间,脚下不时踩到凝固发黑的血迹。
土路旁散落着村民的尸体,形态各异,都保持着临死前惊恐的姿态。
一位老者仰面倒在水井边,浑浊的双眼望着天空,手中还紧握着半截断裂的锄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