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看起来挺好讲话的,没想到骨子里那么猥琐。”
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:“欸,不对啊!七喜你欠的学费我不是帮你垫上了吗?你又哪里缺钱了啊?”
我一愣,哭得更凶了,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不再说话。
即使是再好的朋友,也有难以启齿的秘密吧。
我该怎么告诉她呢,我的生活早已沦为一个无底洞,就连自己都不清楚还需要多少钱才能填满。在那些最难捱的时期,我只差没套上丝袜抢银行了。有时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,这些年自己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地撑过来的。
自哀自怨可不是我艾七喜的风格,我重新振作,抹干眼泪从闺蜜的怀里跳出来:“王璇璇,明天陪我去发传单吧。”
“传单?我的姑奶奶你又想搞什么啊!”王璇璇震惊地后退一步。
“家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