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大红盖头,深吸了一大口气,狠狠咬了下后槽牙,把心一横——
不能再犹豫,再拖下去自己腿都要软了。
他盯着纸人青白色的纸背,在心里翻来覆去地琢磨:
不管这地方多怪,道理总归是一样的。
只要现在冲上去,用桃木剑狠狠把这纸人捅破,再学着师兄以前画符时的样子,扔几张符纸过去……
镜头前那些观众隔着屏幕,肯定看不出来破绽,总能糊弄过去!
他越想越笃定,连后背的寒意都似淡了些,暗暗断定:
这纸人新娘就算真沾了点鬼气,可这密室天天人来人往、这么火爆,脚步声、说话声就没断过,阴气早被冲得一干二净,
就算真有东西附在上面,也肯定没几分实力,撑死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小鬼!
于是,他攥紧桃木剑往前跨出一大步,借着这股冲劲憋足了嗓门,重拳出击——
“妖孽,受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