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名唤帜的男子。
帜脸色被他们的态度气得脸色青白,忍着气愤说道:“围猎场上出现变化也是有的,皇帝不在正好,只有祈家父子在,正好方便你们动手,杀了祈渚远才是你们此行的主要目的吧。”
黑衣人用黑色的面巾遮挡了大半张脸,却就能从眉眼间瞧见异域的样子,像是南其的人。
“对,我们千里迢迢来到大至不就为了替主上杀死祈渚远吗!现在还附赠一个祈晏初,买一送一,很划得来!”
“等杀了祈渚远,我们再策划杀死狗皇帝!”
“正是!”
黑衣人们沉浸在报仇的喜悦中,并没有主意帜鄙夷的眼神。
愚蠢,以为皇帝是你们可以随意刺杀的吗!
他身边有多少人你们这些傻子怎么会知道,说到底,主子也只是利用你们杀了祈国公罢了。
“祈渚远好歹是大至朝廷重臣,他身边怎么连个护卫都没有?”
其中一个黑衣人盯着前方的祈渚远三人,提出疑问。
他环视周围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周遭也没有什么埋伏,那三人也很是闲适地骑马,真的就一副围猎的样子。
黑衣人们观察了好一会,也没发现异常。
“那女人是谁?”
那人皱眉望着戚与舒,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。
帜随意瞥了眼戚与舒,不以为意地敷衍道:“祈晏初的夫人,一个只会撒泼的无知妇人罢了,不足为惧。”
“你发现什么了?”黑衣人的首领沉声道。
“许是我多心了。”
他的直觉告诉他,这女人才是最不简单的那个。
但是,那女人一脸单纯无害的模样,身上更看不出半分会武功的影子,就是骑马的样子,也看得出是新学的。
倒是腰间那鼓鼓囊囊的东西有些奇怪。
许是什么女儿家的物什吧。
“确定祈渚远中毒了吗?”
“是,我的人亲眼看见他喝下去的。”
消息还是祈盈儿传给他的。
帜公子对于自己魅力有些得意,一根不入流的银簪,几句花言巧语就行。虽然没能骗到陈萍聚,但是吧,显然还是祈盈儿更有用点。
“事不宜迟,动手!”
四周突然起了一阵风,四周的树木都摇摆着枝条。
“哎,”戚与舒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,将腰间那鼓鼓囊囊包裹取下,拿在手里,隔着棉布爱不释手地把玩,“都要等睡着了,他们终于讨论好了。”
所以才说反派死于话多呢。
直接上不就完事了。
“磨磨蹭蹭,叽叽歪歪,别别扭扭,耽误小爷回去烤兔子!”祈晏初眉眼一冷,取出腰间软剑,坐于通体黑亮的马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