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儿也是关心世子妃的安危嘛!”
蒋氏也来凑一脚,只不过路过祈渚远时,难得没有小意温柔一番,倒是隐秘地看了赵管家一眼。
“嫂子是从庄子上回来了吗!怎么不说明呢,这不,外头传得可难听了。”
祈平一脸关心的神态,可把戚与舒恶心坏了。
咋地,还带变换人设的?
少言寡语变成陈年死绿茶?
“就是,平儿说得对,世子妃的去向总得通知家里人一声,这不外头传得如此难听,这不是让国公府的颜面尽失嘛。”
“哎,我最近去听心堂找了舍予大夫把了把脉,她说我有病。”
祈平和蒋氏无语的神情盖也盖不住。
得了吧你,你不就是舍予吗!
对,你是有病,脑子有病!
“哎,大夫说我得了不能看见绿茶的毛病,哎,只能将就避一避了,总不能赶二夫人走吧。”
蒋氏:!
“噗嗤!”
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但是看那样子就骂得挺脏的。
祈晏初三人有种大仇得报的赶脚。
“啧,你们三个人去做贼了吗!”戚与舒围着祈晏初三人走了一圈,嫌弃极了,“我们只不过去了趟庄子,你们就开始如此不注重个人卫生了吗!啧啧,这头发上都长跳蚤了吧。”
媳妇终于看我了!
戚与舒俏生生地立在那里,如此鲜活,小嘴叭叭地还能吵架,祈晏初的心咚咚跳着,像是心死许久的人重获新生。
他眼眶微红,桃花眼里噙满泪水,眼看着就要滴下来。
戚与舒:!
不是,大哥,你不要哭啊,说好的男人有泪不轻弹呢。
祈晏初:人家还说只是未到伤心处呢。
我差点成为鳏夫了,还不能哭一哭了!
“祈晏初,你又惹你媳妇生气了,不然她去庄子上做什么,”秦绣莺张口就胡说,“你爹说你前几晚去城中最火的青楼了?怎么身子好了,家里满足不了你了?”
祈晏初和戚与舒:!
祈晏初眼中的眼泪生生别逼了回去。
“娘啊,你这是污蔑!”
“污蔑什么!你爹说的,是他亲自去逮你的!”
祈晏初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他爹。
“绣莺,孩子大了有些好奇心也是正常的,放心,他什么都没干,我第一时间就逮回来了。”
祈渚远一副邀功的样子。
看,我棒吧,替你守住了好大儿。
祈晏初:……
“好奇就要去看吗!你当年好奇要进去看了吗!”
祈渚远马上赌咒发誓:“我可没有,我没有他这么不要脸。”
祈晏初:这话已经很不要脸了。
一时间,府上下人谴责的眼神纷纷落在祈晏初的身上。
戚与舒想了想,顺水推舟道:“娘,你不要生气,都是舒儿不好,舒儿不应该拈酸吃醋,应该像二夫人般大度贤良。”
蒋氏:!
你这就很过分了。
“世子妃……”
蒋氏还没能说句话呢,就被嘴巴叭叭地秦绣莺打断。
“误会啥!不是他们三人结伴去的吗!国公爷亲自逮住的,整个青楼都看到了,今儿圣上还问起这件事呢,不知道还以为家里没有女人给他们睡呢!”
裴应物本来正牵过失而复得的娇妻的小手呢,正和冯氏两人一眼万年呢,听闻秦绣莺所言,一个趔据,差点摔倒。
而孟苍就不同了,他是真的摔倒了。
真是离谱到家了!
这纯纯是污蔑啊!
云锦啊,我没啊,我连姑娘小手都没碰过的啊!
冯氏皱眉沉思了会后,轻轻拍了拍裴应物的手。
“夫君,下次不可再如此了,圣上最忌奢靡,你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好奇心就犯下大错。”
“夫人,我知道错了,我准备上书陛下,告几日假,好好反思一下。”
裴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