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“他也不爱喝茶,嫌苦。”
祈渚远这人最不爱品茗,年轻时更爱喝酒,现在只爱喝温水。
蒋氏:原来国公爷这么多年不喝她沏的茶是因为不爱喝啊,不是因为是她这个沏茶人啊!
蒋氏竟隐秘地欣喜了一下。
“我是来找她的。”秦绣莺指向岁半,又掏出袖中的长鞭,好心地提醒蒋氏,“劝你离远一点,不然这城墙厚的脂粉得抖落一地。”
说完,手握长鞭,使劲挥向岁半。
秦绣莺曾是名门闺秀,贞静端雅,举手投足间尽是完美无缺的仪态,却鲜少有人知道,她少时也曾幻想披甲上阵,巾帼须眉,只不过她并不适合习武,长鞭倒是使得不错。
岁半转身就逃,那鞭子像是长了眼睛般,朝她的背后而去,刷地两下,正好与年喜伤得地方一致。
“我这人使鞭子的准头还不错。”
“夫人饶命,夫人饶命!奴婢错了,奴婢一时嘴馋,吃了你的燕窝,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
蒋氏从发懵中清醒过来,这才明白发生了何事。
她嫌岁半给她惹了麻烦,却隐隐有些愉悦。
呵,你们母子俩过得还不如我的丫鬟,吃的都进丫鬟嘴里了。
面上却装作受了惊吓的样子,柔弱地跌倒在地,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。
“姐姐,是我不会管教下人,你不要生气好不好,这样吧,我这就吩咐厨房给你做。你身体不好,可不能生气。”
哼,气死你最好!
“所以我这不在替你管教着?”
秦绣莺就着年喜的伤痕,一个不落地复刻在岁半的身上,连力道都追求一致。
主打一个公平公正。
蒋氏嫁进来这么多年,头一次看见秦绣莺这样的一面,吓得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。
“现在知道错哪儿吗?”
“奴婢不该吃……”
“嗐,真愁人,脑子这么不好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