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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错了就错了呗,跪什么跪,乖儿砸,我没红包给你的啊。”
“戚与舒!”
祈世子崩溃,媳妇不按常理出牌怎么破?
“听到了,叫这么大声做什么。”戚与舒揉揉今晚被摧残的耳朵,“我知道你的心思,无非就是看我有没有那个本事立起来,我戚与舒确实不聪明,但从来不吃亏,欺负我可以,欺负我的人就不行。行了,衣服脱了吧,早点办完事早点休息,明天还得早起呢。”
“衣,衣服,脱了?这么快的吗?不好吧,不得培养感情下吗?直接来的吗?”
“施个针培养啥感情,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扎,”戚与舒晃了晃眼前的大粗银针,“难不成你喜欢这种调调的针?那就直接来吧。”
戚与舒也不给祈晏初反抗的机会,大步上前,快准狠地扎进身体上的各个穴位。
“啊!戚与舒!你绝对是故意的!”
“我问你了呀,是你要这个调调办事的。”
“我以为你是要……”
“以为啥!满脑子狗屁倒灶的东西,老娘是你能轻易睡到的吗!”戚与舒额上渐渐出现汗珠,呼吸声也粗重了许多,“我告诉你啊,就你这么虚的身体,睡男睡女都不行!立马缴枪那种。”
“戚与舒,你还是个正经姑娘家吗!啊,你轻点,有必要这么用力吗!”
“我正不正经,五岁的时候就知道啦,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。”
戚与舒手下不停,体力渐渐不支,呼吸急促起来。
娘咧,早知道昨晚不熬夜在空间里制药了,针都拿不稳了。
好一会,戚与舒终于停手,松了一口气:“余毒已经清完了,回头只需调理下就好了,我会开个方子给绿玉,对了,秦姨母的病如何,之前听你提起过,但还是把个脉更准确些。”
“我娘的病?”祈晏初奇怪地盯着她,“我什么时候提过?不对,你就是舍予啊!”
不然呢?
大兄弟,你可占大便宜了!
“我的亲娘咧,原来我媳妇这么厉害啊!我要起飞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