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，没有犹豫过吗？”
沈鸣章摇摇头：“为何要犹豫？我阿娘的死，她也有份。”
顾熙熙瞬间就变得沉默了，这是她第二次感到沈鸣章可怕了。
第一次是在密室里看到宋招欢尸体的时候，第二次，便是现在。
“杀人，对于你来的好像是家常便饭一样，不痛不痒的。”这句话是顾熙熙故意这样说的。
“杀了那么多的外敌，早就麻木了。”
“可我说的，不是外敌，我说的是你的父亲，宋招欢，那个乐女，还有我不知道的人。”顾熙熙解释着。
沈鸣章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，顾熙熙应该是听不得这些的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，我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杀人工具？”沈鸣章有些渴望的问，他希望顾熙熙是否定的回答。
顾熙熙没有半分犹豫的点头：“在我听来，是的。”
在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，沈鸣章是有些失落的。
不过，顾熙熙随即话锋一转：“但你现在，不是这样的啊，你留下了那个假扮京墨的人的命，还有我的命，若是以前，像我没有利用价值，又成为你人生污点的人，你应该会直接就杀了吧？”
沈鸣章瞬间就沉默了，好像是这样的，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，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？是喜欢上顾熙熙的那一刻？还是更早一些呢？
“沈鸣章，你就不要因为赫尧的事再和我置气了，他人很好的。”顾熙熙很温柔的说出这句话。
沈鸣章也点点头，笑着回答：“好。”
和沈鸣章消除矛盾之后，顾熙熙就回到自己的院子了。
涯麾在一旁无奈的叹气摇头。
“你叹什么气呢？”沈鸣章问。
“王爷，你也太容易就被哄好了吧，不对，王妃都没怎么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