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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茗从未忘记自己的目的。
她来到这个世界,还有太多疑问需要解答——关于镇魂猎魔人分身的所作所为,关于那段本已斩断的双生花诅咒。
没错,白茗是唯一不受双生花诅咒的圣伦。
这不仅因为她是弑杀罪主的勇士,更因当年灭古血灵帝国时,她亲手带领古兰军队踏平了对方的疆域,而她的死敌、双生花诅咒的源头——那位贪婪的侵吞者,最终死于……父亲的剑下?
“父亲?母亲!不对……”白茗猛地按住太阳穴,眼神恍惚。
“她不是我亲手杀死的吗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她的记忆像是被人动了手脚,关键处蒙着一层迷雾,越是回想,越觉得混乱。
“你没事吧?”
猎魔人看着她反复否认、陷入自我怀疑的模样,眉头紧锁——白茗身上的时间波动乱得异常。
“你就是你,过往不过是回忆。
无论因果如何缠绕,业火自能焚尽虚妄。”
话音未落,猎魔人便催动红莲之火的权柄,血色火焰瞬间包裹住白茗,灼烧着她周身缠绕的因果线。
“暂时别去想那些事。”
“这里被那个疯狂博士锚定的历史就像一个不断迭代的模型,一旦出现不合理的变量,就会被系统自动修正——那些突兀的记忆、矛盾的细节,都是模型为了让主干逻辑自洽,强行篡改的‘短时间因果补丁’。”
她盯着白茗身上仍在滋滋燃烧的火焰,语气凝重:“但你身上的因果纠缠,比我想象的重得多。
太多人的命运线都拴在你身上,形成了无数‘意外唯一性’。
简单说,你既是棋盘上的棋子,也是执棋的人:净世白莲选你当代行者,那些外神也把你当成‘代理棋手’,借你的手在这个世界落下博弈的棋子。”
她叹了口气,补充道:“就像多维度的量子叠加态,你的存在同时锚定了多个因果分支。
那些域外信息碎片,正通过疯狂博士的历史模型不断切割、渗透,试图把你的‘唯一性’污染成他们想要的样子。
我用业火暂时烧断了表层的因果线,但他们有的是时间——只要你还和这个世界的主干逻辑绑定,就总会被新的因果缠上。”
“呃?⊙?⊙?……”
猎魔人看着白茗那副像大脑过载、一脸茫然的样子,连忙放缓了语气,换了个简单的说法:
“说白了,你被外神盯上了。
你身上的时间线乱晃,就跟你以前那把‘众生平等破妄之剑’同类型的神器时间怀表一样——不管时间怎么变,只要你没成神、没把自己的时间线理顺,那其他时间线的‘你’就可能被邪神利用,变成他们的傀儡。”
她顿了顿,尽量说得更直白:
“除非你能像登临神位的白姬那样成神,把自己的时间线彻底收束好,否则就得一直被各种因果缠着。
甚至可能有其他‘你’来杀你——这世上没有永远的主角,所谓主角不过是被更高存在钉在历史上的靶子。
你要是输了,就会被别的‘你’取代。”
“我好像明白了!”白茗蹙眉。
“你的意思是,有外人盯上了我的位置,想取代我这个净世白莲的代行者?”
“啊,这点你稍微说错了。”
猎魔人摇摇头。
“跟那些域外存在比起来,净世白莲其实也算‘意外闯入者’,本质上和祂们没什么不同。
唯一的区别是,祂被英雄之刃选中,成了我们那个世界某个时代的引领者,是时代的道标。”
她补充道,语气多了几分郑重:“毕竟在我曾经那个被创造出的英魂世界里,祂可是第六时代的道标——虽说是域外信息的唯一性,却被英魂之刃选中‘转正’了。”
“而且,她们想取代的不是你‘净世白莲代行者’的身份,而是你身上那对双生花姐妹的特性。”
猎魔人话锋一转。
“你该知道,你身上的唯一锚点除了净世白莲,就是那个奇怪的双生花姐妹诅咒。
关于这个诅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