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真是如此,那她就是自甘下贱!”
方婆子眼见自己提醒到位了,就低头不再言语,任凭自家主子的怒吼发泄。
欣文比方才气得更凶了,太阳穴也是绷的一突一突的,她接着疯狂输出道:“妻与妾,地位可是天差地别,有时候,妾连那些个一日三餐都吃不饱的村妇都不如,人家好歹是名媒正娶,风风光光的迎娶过门!蓁蓁这个蠢丫头,若真的存了做妾的心思,那什么下聘书、四乘大花轿,再配上我给她准备的十里红妆,以及风风光光地嫁了出去,就全都泡汤了,至于做太子的侧妃,说难听点不过是妾而已,就算是用上两人抬的破花轿子,也只能挎着小布包,带着陪嫁过来的金银细软,悄悄的从侧门进去,办个小小的仪式,最后,还得跪下给太子妃敬茶,等太子妃喝了敬酒,这才能算是这东宫里的一份子!如果那房凌心胸狭窄,度量不大,故意刁难,那往后的日子就惨了!”
她顿了顿,复又恨恨地说道:“若成了妾室,即便日后成了什么娘娘,但生出来的孩子一辈子都是庶出,除非她能把那房凌给斗死,熬死!可你今日也瞧见了,这房家小姐心机深沉,蓁蓁聪慧如此,也敌不过她,更别提她祖父背后的朝堂势力了!只怕就得一辈子熬死在宫里头了!”
“是啊,”方婆子听了好一会儿,才悠悠答道,“还是公主您看得明白,这样的宠妃的任务还是交给四小姐更合适,您为大小姐如此筹谋,才真正是全了对她的爱护之心呐!”
欣文长叹了口气:“她要是真的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就好了,只怕偏见已成,怕怎么解释,蓁蓁也心里有疙瘩了……”
另一边,叶蓁蓁回到自己寝屋,想起前些日子祖母同亲信的谈话,以及今日冷漠的袖手旁观,她的心里实在是恼怒极了,若是让叶菁菁这贱人做了太子侧妃,那还不得一辈子爬在自己头上?不成,自己已经受了她和她母亲好些年的冷眼了,下半辈子绝对不可以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