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二婶缓缓开口:“我是想告诉三堂哥,我没有不喜欢烧饼那孩子,我不喜欢的,是曾经的自己。”
白晓沧没有说话,像是在等待二婶继续说下去。
二婶顿了顿,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:“三堂哥,我真诚地想过继烧饼到阿璋膝下。”
“我不是一个好母亲,对儿子的嫌弃和打压,让儿子自卑得抬不起头。”
“我也不是一个好婆婆,任氏在世的时候,不知道受了我多少冷言冷语。”
“这些我都知道错了,也在反省自己。我不能向你保证我痛改前非,改掉所有臭毛病。”
“但是我却可以向你保证,我会好好待烧饼,好好抚育他成人,为他的余生计较长远,直到我死。”
二婶说得言辞恳切,但白晓沧却没有立即应下。
相反,他却陷入了沉默。
这种沉默,让二婶紧张,且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