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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哪儿去?”朱厚照话刚出口,便释然一笑,打发道,“去吧去吧,跟你老丈人下去吧。”
“哎。”
朱载壡如蒙大赦,都不敢看小宝,便匆匆离开。
小家伙撇了撇嘴,哼哼道:“这个色胚,忒也放浪,在家也就算了,在永青侯府也不知收敛。”
朱厚照坏坏一笑,道:“下次你再撞见他俩亲嘴儿,记得叫上我。”
“你……你为老不尊!”
“嗨~不就是亲个嘴儿吗,这有啥,小夫妻这都算克制了。”朱厚照嘿嘿道,“你说你也是,干嘛撞破人家?”
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再说……我可啥也没说,是他藏不住事,还以为是我告的密,上来就主动给你交代了,也不害臊。”小家伙翻了个白眼儿,继而好奇道,“亲……都算克制,那要是不克制呢?”
“呃……娘家不同房,这规矩他还是懂的,小两口又是分房睡,你这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。”
朱厚照岔开话题,“做题做题,别想偷奸耍滑。”
“都做完了,你看。”小宝递上卷子,追问道,“啥是同房?”
“就是……”朱厚照及时刹车,没好气道,“毛都还没长齐呢,瞎打听什么,等你长大了,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“不说算了。”小家伙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,托着下巴看向别处,哈欠连连……
少顷,
朱厚照放下试卷,道:“这次不错,全对了,说吧,想要什么奖励?”
“朱爷爷无偿授课,小宝哪能再要奖励啊,再说,小宝又不是给您学的,还是算了。”小家伙微微摇头。
“呦,长大了啊。”朱厚照呵呵一乐,“你朱爷爷还就吃这套,说,无有不允。”
“真说了,您又该黑脸了。”
“这次保证不黑!”
小宝精神一振,“当真无有不允?”
“自然!”
“我想让祖爷爷回来,您能帮忙吗?”
“我……”本以为小家伙会说假期之事,却不想是让他召唤李青,朱厚照脸都黑了,“谁让你许愿了?”
“……就这,您还无有不允呐?”
朱厚照瞪眼道:“本来还打算给你放个暑假来着,你这么说……那只好不放了,一天也不放了。”
小家伙儿不以为意,知道该放还是会放的,问道,“朱爷爷,您知道祖爷爷在哪儿、在干什么吗?”
“……”朱厚照白眼道,“你祖爷爷就是个不用鞭子抽,都会自己旋转的陀螺。总喜欢天南海北的跑,我又不是道士,哪能知道这些?”
“您不是……那什么法王吗?”
“什么那什么法王?是大庆法王西天觉道圆明自在大定慧佛!”朱厚照一脸不爽,“你什么记性,跟你说了好几次了,都记不住。”
小家伙抓了抓头发,还是没能记住,问道:“佛教不是有占卜一说吗?”
“我不会!”
朱厚照理直气壮的说。
‘吧嗒!’
小家伙失去了胳膊支撑,趴在小书桌上,小脸兴趣缺缺。
朱厚照也打起哈欠,说道:“春懒夏困秋乏冬眠,打明儿起放暑假,咱们都轻松一下。”
“嗯,好。”
“嘿?放假还不开心?”朱厚照气郁道,“你难道不应该对朱爷爷我感激涕零吗?”
“……”
小家伙不好视而不见,只好配合演出,好一番感激涕零。
结果却换来一句:“你这也不走心啊。”
小家伙也没了力气,索性趴在桌子上装睡。
“这孩子……”朱厚照嘟囔了句,“走了。”
“我送朱爷爷。”
“睡你的吧!”朱厚照摆摆手,一边感慨着岁月不饶人,一边打着哈欠,刚走出府门,就迎面撞上一个眼熟之人。
“你是……啊,我想起来了。”
“别说出来。”黄锦不想都做了伪装,还能被认出来,连忙拉着他走到一边,小声道,“咱家这次来,是有要务在身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