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榻上明黄色的帐幔低垂,将内外隔成两个世界。曹琴默刚沐浴过的身子还带着湿润的水汽,就被胤禛一把拽进锦被之中。
胤禛的声音带着湿气喷洒在她耳畔,“瑾贵人,你能为讨好华妃为她出谋献策,那你为了讨好朕能做什么?”
曹琴默还未答话,便被他搂在怀里,胤禛的手指如铁钳般扣住她的腰肢,另一只手扯开她寝衣的系带,衣服滑落,冰凉的金线龙纹贴在她光洁的背脊上,激起一阵战栗。
“皇上……”她刚开口就被打断。
“乖一些……”胤禛咬住她后颈的软肉,像是猛兽叼住猎物般厮磨,“朕满意了,”胤禛的呼吸灼热地拂过她的锁骨,“就不计较你的小动作。”
曹琴默只能被迫仰起头,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,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,胤禛的唇齿在她颈间流连,时而轻柔如羽,时而加重力道留下啃噬的痕迹,疼痛让她蜷缩起脚趾。
——皇上这是发什么疯?不计较我的小动作,那我以后就将刀尖对准甄嬛!
曹琴默疼得眼角沁出泪花,却不敢出声求饶。
“啊——别!”曹琴默猝不及防地惊喘出声,身子猛地绷紧,酥麻的触感瞬间从胸前窜遍全身,紧接着便是火辣的痛楚。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,却被胤禛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锢。
另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游走,带着惩罚意味的力道,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红痕。指尖划过敏感部位时还故意加重力道,疼得她倒抽冷气。
“皇上……”她声音里带着哭腔,却不敢真正反抗,只能徒劳地扭动身子试图缓解这份煎熬。
胤禛抬起头,眸色深沉地望着她泛红的脸颊。指尖抚过方才留下的齿痕,语气莫测:“疼了?”不等她回答,又轻声道,“没事,明天就不疼了……”
曹琴默咬紧下唇,帐内沉香袅袅,将喘息与呜咽都染上暧昧的色彩。
帐外烛火摇曳,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明黄帐幔上,如同皮影戏里纠缠的魅影。
华妃第二天果然没有精力酸曹琴默侍寝的事情,因为还没进宫的莞常在那里又传来了新的消息——
这次华妃特意关注着莞常在那边的消息,就听到了那句“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”的评语。
华妃气疯了,她真没想到默说她还没进宫呢,就算是进宫了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常在,自己是她的主位娘娘,莞常在竟敢妄议自己,还敢讽刺自己以色侍人!
翊坤宫内,瓷器碎裂声不绝于耳。华妃一把掀翻了榻上的酸枝木茶几,上面摆着的珐琅彩瓷瓶应声而碎,碎片溅得到处都是。
她还不解气,站起身后抓起多宝阁上的青玉摆件狠狠砸向地面,玉石与金砖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“贱人!贱人!”华妃气得浑身发抖,手边已经没有东西可砸。
颂芝连忙跪下,“娘娘息怒,许是旁人胡传……”
“胡传?”华妃一脚踢开脚边的碎瓷片,“跟着去甄府的宫女还能信口雌黄给本宫传假消息?!”越想越气,她抬脚就想去踢身边的桌椅。
颂芝死死抱住华妃的腿,“娘娘!仔细伤着自己。”颂芝急得眼泪直流,扭头对身后的小宫女使眼色,“快去请瑾贵人!”
曹琴默踏进内殿时,只见满地狼藉。破碎的瓷片和撕毁的字画混杂在一起,连那架紫檀木雕花屏风都倒了半边,可见华妃方才发了多大的火。
华妃正倚在贵妃榻上喘着粗气,曹琴默小心避开地上的碎片走到华妃面前,“嫔妾来的路上已经听了原委,娘娘这是何苦?”
曹琴默轻声劝道,“为个未入宫的新人气坏身子,不值当。左不过都是您手里拿捏的小角色罢了。”
华妃看向曹琴默,“那你说本宫应该如何来解这口气?别给本宫说什么等她入宫,本宫现在就要解这口气!”
“娘娘既全权负责选秀事宜,如今秀女妄议高位犯了口业,正该施以惩戒。”
曹琴默平静的说出了对甄嬛来说极其恶毒的惩罚,“派颂芝或周总管去甄府掌嘴,既不动筋骨让皇后抓不到错处,又能让那莞常在颜面尽失。女儿家最重脸面,这才是钝刀子割肉,叫她有苦难言。”
华妃眼底终于泛起笑意,松开手抚掌道:“还是你有主意!”她转头对颂芝吩咐:“去叫周宁海走一趟,好好教教那位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