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地擦过她的锁骨,“您知道吗?儿臣每夜入睡时都想您……想的发疼,每日去瑶光殿请安,看到您就是儿臣最开心的时候。”
他指尖顺着松散的衣领探入,触到更柔软的肌肤。她的体温比想象中更烫,像是要灼伤他的手指。弘历的喉结滚动,眼底的暗色愈发浓重。
“若是您永远这么乖……该多好。”
他猛地低头,覆盖上那个吻痕,用力的去吸吮,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噬,像是要将另一个人的印记彻底覆盖。
余莺儿在梦中蹙眉,无意识地伸手推拒,却被他轻易扣住手腕按在梅树干上。
树上的雪花落在她裸露的肩头,很快被体温融化成水珠。弘历盯着那晶莹的水痕,忽然低笑一声,舌尖缓缓舔过。
——咸的。
——带着脂粉和龙涎香的味道。
他的手指愈发肆无忌惮,顺着衣襟往下,在腰间流连。余莺儿的呼吸渐渐急促,却仍深陷在酒醉的梦境中,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。
就在他的指尖即将挑开最后一层束缚时——
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。
弘历猛地清醒。
他盯着眼前衣衫凌乱的人,忽然笑了。手指慢条斯理地替她整理好衣领,系紧狐裘,甚至细心地拂去发间的落雪。
“儿臣送您回去。”
他将人打横抱起,余莺儿的头无力地靠在他肩上,发丝垂落,扫过他的颈侧。
——像一场无声的诱惑。
弘历收紧手臂,大步走向瑶光殿。雪地上,只余两行深深的脚印。
——和一朵被碾碎的红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