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柔则猛地将手中的玉梳掷到地上,梳齿应声断裂。
她的胸口剧烈起伏,眼中燃起怒火:“好啊!本福晋就说王爷那么爱本福晋,怎么会因为本福晋的容貌就冷落本福晋,原来是这个贱人在背后搬弄是非!”
她猛地站起身,袖口带翻了妆台上的胭脂盒,殷红的脂粉洒了一地。
“她以为她是谁?一个低贱的格格,也配在王爷面前编排本福晋?怪不得来正院这么殷勤。”柔则冷笑,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,“现在她怀了身孕,还是托本福晋的福?她也想生下来?她配吗!”
王嬷嬷见柔则盛怒,连忙劝道:“福晋息怒,您如今身子金贵,可别气坏了……”
柔则却充耳不闻,她死死攥着桌角,指节泛白:“去,把那个贱人找来,就说本福晋请她喝!茶!”柔则并不想暗地里动手,她就是要明目张胆的动手,告诉齐月宾,她乌拉那拉柔则并不是她个小格格招惹得起的人!
王嬷嬷一愣:“福晋,您这是?”
柔则缓缓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:“既然她敢算计本福晋,那就别怪本福晋心狠。”她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,低声道,“总得让她知道,这王府里的孩子,不是谁都有福气生的。没有本福晋的允许,谁都不能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