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都护,陆伯言若此行功成,便是大兴开天辟地之举,可名留史册,若是埋骨海域,就当是大兴学府一个兵学学子的狂徒妄想,令兵卒埋骨,其罪罄竹难书。”
宁辰淡笑道:“你可做好选择了?”
“王上。”
陆逊坚定道:“陆伯言愿为大兴开先河,愿为东府水师立战心,亦要为大兴后来者立下不悔誓言,舰船东出西归,随处可见大兴的战旗.….”
“拟章程吧。”
宁辰握着刀柄,淡漠道:“请问东府十营袍泽,愿入海西行之人可留下遗书,家中独子者不可行,为人夫君无子者不可行,子然一身者不可行,通禀各大商会,大兴开海,愿西下行商者来户部登记造册,三月初十入海东治。”
“臣领命。”
陆逊目光卓绝道。
宁辰突兀笑道:“你明日入宫领王诏,张鲁言孤乃天命,希望此王诏,可为东府水师与商客舰船镇海。”
“喏。”
陆逊俯身大拜。
大兴学子,从不相信虚无鬼神。
这一刻,他也无比希望宁辰真的天命加身,大兴王诏可镇海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