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她共生太深,竟能反噬坤玉……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茹娘急得攥紧了帕子,绯红的裙摆扫过地面的灰尘:“现在不是时候,那要等到何时?”
“待乾玉彻底恢复能量,自会挣脱宿主,在此之前,为了保全自身,它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强行剥离。”
“那便将她囚在此处,等时机到了再动手?”茹娘眼珠一转,指尖在步摇上划了个圈,“这石室隐秘,保管没人能找到。”
黑衣人却缓缓摇头,兜帽下的目光扫过石壁上的星图刻痕:“不必,我另有安排。”
他忽然冷笑一声,声音里带着几分嘲弄,“大昭国师夜观星象,给了她们寻玉的线索,让她们沿着九州首府的方位一路找来。殊不知,却在无意中帮了我一个大忙。”
茹娘茫然眨眼:“主人的意思是?”
“我早已在九州个首府处设下阵法。”黑衣人抬手在空中虚画,指尖掠过之处似有银光闪烁,“那些被她们解开执念的器灵,看似重获自由,实则都被吸入阵中,成了滋养阵法的养料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愈发阴鸷,“等她们走遍九州,阵法吸纳的灵力足以让我实力大涨,乾玉也被她的精气温养到了极致,再想取玉,岂不是易如反掌?”
茹娘听得眼睛发亮,连忙凑上前拍马屁:“主人这计策环环相扣,真是深谋远虑!那些人还以为在寻玉救世,到头来不过是替主人做了嫁衣。”
黑衣人没接话,只是转头看向榻上的程庭芜,眸中闪过一丝算计。
油灯在石壁上明明灭灭,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如同蛰伏在暗处的猛兽,正静静等待着收网的时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