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就要脱手,又手忙脚乱地救酒。
翁植五官乱飞疯狂暗示。
厉长瑛过于震惊突然而来的真相,表情极其森冷。
泼皮心有余悸地抱住酒壶,抬眼后反应过来状况,拔腿就跑,消失在院门外。
厉长瑛的速度更快,眨眼间便一阵风似的追了出去。
“啊!”
惨叫声响起。
翁植呆了几秒,赶紧跑向院门,刚到跨出一只脚,身形一滞,开始一步一步后退,讪笑着找补:“厉、厉姑娘,你听翁某解释……”
厉长瑛一只手提着完好无损的酒壶,一只手拽着泼皮的腿,生生拖着他跨进来。
泼皮面朝下,身体硌着门槛磨过去,下三路硌了一下,疼得又是一声呼,忍着疼赶紧用手臂撑起身体,狼狈地倒进门。
厉长瑛用力一甩,将泼皮甩进院子,反身关门,隔住邻居观望的视线。
泼皮慌乱地爬起来,找抵抗之物。
翁植则是仍旧试图辩解:“厉姑娘,你、你冷静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……”
厉长瑛想什么了?她什么都没想,她也什么都不想听。
“傻是吧。”厉长瑛冷笑,“我拳头硬。”
她不容分说,举起拳头就冲着两人无差别的捶过去。
翁植文弱,肚子上挨了一拳便两眼发黑,疼得勾成了虾爬子。
厉长瑛单手能拎起一石米,一拳重若千钧,又打飞了泼皮抵挡的木棒,按着泼皮捶。
泼皮的惨叫声求饶声接连不断。
翁植忍着疼,爬起来想趁机跑掉,刚打开门,曙光已经在眼前,一只手突然伸过来,一把薅住了他的发髻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厉长瑛薅着人扔进去,“啪”地又合上门。
两个人的惨叫声持续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,才停止,重归寂静。
外头,原本还在观望的邻居,听到惨叫声,早就房门紧闭躲了回去。
院内,读书人没了读书人的样子,泼皮有了泼皮的下场,翁植和泼皮两个人双手抱头,鼻青脸肿地蹲在墙根儿下,模样凄惨。
厉长瑛大马金刀地坐在板凳上,怒视二人。
亏她还感动于翁植的高洁品质,在乱世里出淤泥而不染,全是假的!
人心太险恶了!
骗老实人,他们良心不会痛吗?
人是揍了,气消不下去。
这两个人太可恶了!
“说,有哪句是真的!还是没一句真的?”
翁植倏地站起来。
厉长瑛瞪眼。
翁植立马抱头蹲下,疼得龇牙咧嘴还义正词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