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瀚接过书信,迫不及待地拆开。
信里,马塔罗森详细描述了印度的风土人情,说他在那里也建起了小小的“通和集市”
,还教当地商人用中原的丝绸制作衣物。
信的末尾,他写道:“平阳府的草应该快黄了吧?等明年春天,我一定回去,看看‘追风’,尝尝韦兄弟的糖画,再和大家一起逛黄昏集市。”
陈文瀚握着书信,望着远处的风筝,嘴角露出了笑容。
他想起白居易的“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”
,想起马塔罗森留下的商路与友谊,想起平阳府百姓的同心协力。
他知道,离别只是暂时的,就像草原上的草,就算冬天枯了,春天也会再长出来;就像他们的商路与友谊,就算隔着千山万水,也会一直延续下去。
夕阳西下,陈文瀚牵着“追风”
往回走。
远处的平阳府灯火渐次亮起,通和集市的灯笼在暮色中泛着暖黄的光,隐约能听到商贩的吆喝声与孩子们的笑声。
他知道,平阳府的故事还在继续,新的友谊会不断到来,旧的约定也会一一实现,就像这春风吹又生的野草,永远充满生机与希望。
回到护民所时,众人早已等候在那里。
卡文迪拿着新绘制的商路地图,叶问准备了刚熬好的桂花茶,韦小宝则端着一碟新做的糖画。
“马塔罗森有消息了吗?”
众人异口同声地问。
陈文瀚笑着点头,将信递给大家传阅,然后举起茶杯:“来,咱们以茶代酒,敬马塔罗森,也敬咱们平阳府——敬这春风吹又生的希望,敬这永远同心的情谊!”
“敬希望!
敬情谊!”
众人齐声响应,茶杯碰撞的清脆声响,在护民所的夜空里久久回荡。
月光下,青铜古钟静静地立在清凉寺遗址旁,钟身的梵文与八卦镜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,仿佛在见证着这一切,也在祝福着平阳府的未来——一个如野草般坚韧、如春风般温暖的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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