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头。
她的眼神比起以前多了些许锐利和冰冷，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抹从前没有的疲惫与沉寂，如同结冰的湖面一般，璀璨而冷漠。
当她看到理子时，那如同湖面般的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惊讶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
“理子？”
冥冥放下文件，身体微微向后，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此刻也带了一抹略显勉强的笑意，她将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，用略带着玩笑和亲切的口吻说道：
“这次可真是来了一个稀客，突然过来这里，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？”
她的语气虽然带着调侃，但是理子能够明显感受到，那抹表面下的深深疲惫和说不出来的孤独感。
冥冥的这种表现，与歌姬的热情形成了鲜明对比，理子一时之间感到一阵压力传来，她将准备好的礼物双手递上：
“那个，冥冥小姐，生日快乐。这是......礼物。”
冥冥的目光在包装精美的礼盒上停留了片刻，她此刻也站起身子，伸出双手将礼物接了过来。
她随后笑着看向理子，眼神似乎能穿透人心：
“理子，非常感谢你的礼物，这些年里面，很多次收到你的礼物，但都是纸上或者短信上回复的谢谢，像是这种当面说谢谢你礼物的机会还真是不多呢。”
她的感谢听起来虽然带着笑，但依旧没有那种轻松愉悦的氛围。
理子则是看向冥冥手中的礼物，轻声道：
“冥冥小姐，你可以先看看里面的礼物是什么。”
冥冥闻言有些诧异，她随后笑了笑后说道：
“当着主人的面直接打开吗？那样会不会有些太过于不礼貌？还是说你准备的礼物特别好，所以很有自信？”
对于冥冥的话，理子心里微微有些发皱，她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影子，随后声音闷闷的说道：
“是个会让冥冥小姐你大吃一惊的礼物，你看到之后一定会特比特别开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