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凡想要在牛小玉身上寻求一丝安慰。
“我想想呀！”
只见牛小玉歪着脑袋，眨巴了一下眼睛，用葱白如玉的食指，点着腮帮子思考了一会。
然后煞有其事道：
“这个嘛......我说实话哦，剑神确实比夫君俊朗一点点呢！”
“卧槽.....噗～”
张小凡刚想说什么，却感觉喉咙一堵，胸口一阵恶心，忍不住喷出了一道黑血。
“啊？”
“相公！”
“夫君！”
两女吓得脸都白了，连忙一左一右地跑上床，趴在了他身边。
“相公，是奴家不对，奴家不该说实话的！”
白青青一边带着哭腔道歉，一边替他擦着下巴处的黑血。
牛小玉掉着泪珠子，很是自责地夸他道：
“夫君最厉害，天下第一俊朗，天下第一好看，是玉儿不对！”
“咳咳！”
张小凡轻咳了几下。
他哪里是被气的。
只是醒来之后，稍微一运功，可能把胸前的瘀血，给运化出来了而已。
但看见两女这么着急。
他还是十分欣慰的。
瘀血吐出来之后，他感觉身子都轻松了不少。
他抬起爪子，在两女的后面用力捏了一下。
“呀！”
牛小玉身子一颤，俏脸立马变红，赶紧捂着小翘臀退到了床角。
“坏夫君！”
白青青倒是显得自然不少，她在张小凡的脸上用力捏了一下：
“都成这样了，还不老实！”
看着她一脸无奈的样子，张小凡笑了出来。
但很快。
张小凡就笑不出来了。
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，一个很重要的人。
“玉儿，小红姐姐呢？”
听他说起牛小红，牛小玉神色立马黯淡下来，哽咽道：
“小红姐姐身受重伤，虽然剑神叔叔用奇药救活了她，但她以后恐怕再也不能习武了。”
“如今的小红姐姐，已经成了一个普通人。”
“还有就是.....小红姐姐下辈子，恐怕都下不了床了！”
牛小玉鼻子酸酸的，泪珠子止不住的流。
张小凡心里大松一口气：“人活着就好，活着就好！活着就有希望！我一定会让小红姐姐恢复如初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