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砚和卫闲说着话,溪小子黑亮的眼睛打量着卫闲,他在想,为啥这人跟他爹长得这么像?
溪小子想了一阵儿,没想明白,从赵砚的腿上爬下来,拉着他的手说:“拉臭臭。”
赵砚去带他儿子去茅房了。
赵砚带着溪小子离开后,赵岐从屋里面出来,看着卫闲目光一顿,他说:“少来我家。”
赵砚这次跑着去县城想法子救卫闲赵岐打心底里是不赞成的。
卫闲能不知道赵岐为啥这么跟他说吗?
他还担心自己惦记赵砚呢。
惦记?
之前是有的,可人赵砚现在日子过得好好的,儿子都有了,卫闲还没有那么想恩将仇报。
只是赵岐这样提防着他,让他不是很高兴。
卫闲见赵岐夫郎也从屋里面出来了,他笑着跟赵岐说:“其实,我钟意的是你。说来,你才是咱村里面长得最俊的汉子。”
说着,卫闲还特意的打量了一眼赵岐。
赵岐一瞬间脸都白了,眉头也拧了起来。
海哥儿出来听到卫闲这么说,攥着的手都在打颤。
卫闲扫了一眼海哥儿后,大笑了一声:“哈哈。”
恶心人他还是擅长的。
海哥儿瞪着溜圆的眼睛看着卫闲,咬了咬牙,掐着手里面的帕子骂他道:“你……你这个赖汉子!”
祸害别的汉子就算了,还惦记他汉子!
海哥儿气死了。
卫闲勾唇朝着赵岐挑衅的笑了笑,转身离开。
海哥儿看着他要走了,看见水井旁的木盆,过去端着盆喊了一声:“卫闲!”
卫闲听到有人喊他转过身。
他刚转过身,海哥儿就把水盆里面的水泼到了他身上,冰凉的水泼了卫闲一身,他脸上头发都是水。
海哥儿泼了卫闲水后,还是挺怕他的,就躲到了赵岐身后。
赵岐扬了扬嘴角,把他手里面还拿着的水盆接过来放下,说:“当心累着。”
卫闲看着他们夫夫齐心,扯了一下嘴唇。
他装模作样的捂着嘴咳嗽:“咳咳!”
他咳的惊天动地。
“不行了,我病了,你夫郎泼我的凉水,把我泼病了,你们管我吧。”说着,卫闲就朝着赵家的厅屋进,赖在他家里面不走了。
海哥儿见他进屋了,怕他真赖上他们家,紧张了,阻拦的喊着说:“你不能进去!”
赵岐宅着抓着海哥儿的手,示意他不用搭理他。
就在海哥儿愁着怎么办时,赵岐出门了,去敲了敲卫家的门,是赵虎开的门。
赵岐跟他说:“卫闲上我家偷东西。”
赵虎一听信以为真,瞬间就跳脚了,气冲冲的跑到赵家喊卫闲:“卫闲,你在人家家里面干嘛?还不回家?”
赵虎来喊了,卫闲又不能跟他爹拧,只好走了。
离开时,他的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赵岐。
到门口,赵砚牵着溪小子的手从茅房里面出来,卫闲跟赵砚说:“管管你这个弟弟!”
赵砚心想,怎么了?
他就带着儿子上茅房这会儿的功夫,咋了?
江若还不知道家里面的人在斗智斗勇呢。
他在药铺里面,钟哥儿这两天抱娃娃,他提前过来,到时候还能搭把手。
月哥儿也在,可是越到钟哥儿抱娃娃的日子,他越紧张。
钟哥儿照常吃照常喝,什么都不耽误。
可月哥儿这几日吃也吃不好,喝也喝不好。
别的哥儿抱娃娃了,钟哥儿能帮上大忙,可是钟哥儿抱娃娃,别人一点忙都帮不了。
药铺这几日已经关门了,除非病的特别厉害的,过来找林川,林川也会帮忙治,其他时间林川一直守在钟哥儿身边。
他跟钟哥儿商量:“要是不好抱,咱们也从肚子里面刨。”
钟哥儿白了他一眼:“月哥儿刀都拿不稳,再一紧张,你放心把我的命交给他?”
其实月哥儿拿刀已经拿稳了,就是想着是自己亲哥夫容易紧张,一紧张就……
林川信誓旦旦的说:“我来。”
钟哥儿看了他一眼,摇头说:“我才不要,哪有哥儿抱娃娃让夫君动手的?”
林川要是在他身旁,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