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好了,月哥儿绝对不会跟你家里面人沾上关系!”
王婶子和钟哥儿在药铺吵了一架。
吵完后,钟哥儿问王婶子要了那天医治王坤还有风哥儿的诊费。
王婶子风风火火的来,狼狈的走了。
林川今天不在村里面,带着月哥儿出诊去了。
回来听说后,也气的不轻:“王坤是什么赖货?王婆子也好意思上门开口!”
月哥儿垂了垂眸。
村里面的跟他一般大的哥儿,嘉哥儿已经成完婚了,幸哥儿也跟万山定下了。
孙宁从家里面跑了。
风哥儿也成婚了。
好像就剩下他了。
等幸哥儿跟万山成婚后,他还没定,就是村里面的他们这几个哥儿中的大龄哥儿了。
第二日。
王坤按时的去了县里面。
天不亮,他就背着包袱拿着令牌走了。
走的这么早,也是怕村子里面的汉子跟他抢。
真不知道该说王坤聪明还是傻。
怕人抢他的令牌,他完全可以在天亮之后走。
谁敢在青天白日下抢人东西?
他在天不亮走,还没走到村口就碰到张行了。
“老实把令牌交出来!”张行拦在路上看着王坤说。
他一晚上没睡,专门来路上堵着王坤。
王坤看见他就跑。
张行想要追,王坤紧忙从包袱里面拿出了菜刀。
双手握着菜刀,看着张行:“滚!”
张行虽然想要令牌,但是也不想死,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王坤走了。
一上午,村里面的人都在说王坤要飞黄腾达了。
王婶子被人恭维了一上午。
风哥儿也趾高气扬的,在村口跟人说话时,唾沫飞溅的,丝毫不顾自己害着身子。
上次在药铺的事情,他随随便便两句话就把梁二应付了过去。
梁二也没有怀疑他。
风哥儿更是不怕张行去说。
就张行在村里面的癞名声,他说出口的话谁信他?
村长专门来了赵家。
村长来跟赵砚他们说,山上可以打猎了。
赵岐就等着打猎。
他去年攒下的银子投了猪场,后续又花了不少,再不去打猎,赵岐觉得他真该借赵砚银子了。
而赵砚也有些心急。
因为他家娃娃也长大了一点,一岁前还能在娃娃床上睡觉。
等再大些,就该分开睡了。
翀小子和溪小子不分开,也得把瑜哥儿跟他们分开。
而且,三个娃娃,穿衣吃饭,也是一大笔花费。
赵砚想着,就是不跟赵岐分家,也得把院墙扒了,朝外再扩两间屋子,反正哪哪都要银子!
村长走了后,赵砚就和赵岐一块上山挖陷阱了。
去年做的陷阱,估计早就堆满了土,长满了草。
他们进山,孙海也高兴。
孙海高兴终于可以吃野鸡了。
家里面的野鸡吃完后,就没再吃过了。
家里面倒是有鸡,还是江若买回来的鸡崽,现在也已经长大了,一天下八九个鸡蛋呢。
孙海不舍的吃鸡。
赵砚他们进山,赵尧也高兴:“这么说,我又可以去踩菌子了!”
新鲜的菌子,又香又好吃,光是想一想,赵尧都要流口水了。
说着,赵尧就跑去找王小胖了。
天暖了后,孙海也经常把家里面的牛羊牵到山上放。
过了一个冬春,牛犊已经长大了,现在都比孙海高了,看着也壮了。
不过没有家里面的大公牛壮。
孙海牵着牛羊出去后。
江若在家里面也没闲着。
把屋里面的被褥拿出来翻洗了翻洗。
还有娃娃车里面的褥子和小被子,江若一并都洗了。
三个娃娃,江若放到了床上。
他们现在都已经会坐了,三个互相看着,一会儿哈哈,一会哭唧唧的,江若由着他们玩。
快傍晚时。
孙海赶着牛羊回家,路过王坤家门口。
只见几个官差抬着一个架子,架子上躺着一个人,人上盖着一张白布,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