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咚咚声,只感觉头疼欲裂,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他的脑海中肆虐啃噬。
他终于明白过来,愤怒地质问元歌。
“你对我们做了什么?”
元歌轻蔑地笑了笑,悠然自得地说道。
“也没做什么大事,不过就是在我用丝线控制你们逃回蜀国的时候,给你们喂了一条金蜈蚣而已。不过嘛,这条蜈蚣的能耐可大着呢!它能让我随时掌握你们的生死,让你们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!”
说完,他再次加大了摇拨浪鼓的力度,那咚咚声愈发急促而剧烈,让刘备三人感到头疼得几乎要炸裂开来。
他们在地上痛苦地挣扎、哀嚎,却丝毫无法摆脱这来自灵魂的折磨。
随着元歌手中拨浪鼓的阵阵鼓响,那摇晃的幅度愈发猛烈,“咚咚咚”的鼓声如雷鸣般轰响,刘备、关羽、张飞的头颅仿佛被无形之手紧紧攥住,疼痛愈发难忍。
他们三人纷纷在地上翻滚,哀嚎之声不绝于耳。
“唉呀,痛煞我也!何物噬我头颅?疼死我了,疼死我了!”
张飞狂乱地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脑袋,但那剧痛却如影随形,丝毫不减。关羽则以头撞柱,柱上裂痕斑驳,然而那头疼之感却如附骨之蛆,挥之不去。
刘备更是跪伏在地,以额触地,不断磕头,直至额上鲜血淋漓,但那钻心的疼痛却仍旧肆虐,他哀嚎着。
“哎呀,疼死我了,疼死我了,快停下!快停下!”
此刻,元歌手持拨浪鼓,立于刘备之前,一手执鼓,一手把盏,痛饮烈酒,脸上挂着一抹令人憎恶的诡异笑容。
他俯视着刘备那痛苦挣扎的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阴阳怪气的弧度,嘲讽道。
“哎呀呀,真乃吾之荣幸!连蜀国之君亦向我磕头,何其荣耀!哈哈哈哈哈!”
刘备在痛苦中挣扎,质问元歌。
“你究竟给我们服下了何种金蜈蚣?”
元歌悠然自得,轻描淡写道。
“不过是为防你不还钱,我给你下的一份‘特别保险’罢了。这三只‘金蜈蚣’可是花费重金购得,它们能寄生于人之脑海,平日里悄无声息,但只要一听闻我手中拨浪鼓之声,便会疯狂噬咬你的脑髓。虽不至损毁你的大脑,但让你痛不欲生却绰绰有余!哈哈哈哈哈!”
刘备欲骂元歌,但头疼如刀绞,他只能无助地磕头撞地,企图以这徒劳之举减轻痛苦。那惨叫声,如同地狱之音,令人心悸。
“唉呀,疼死我了,疼死我了,快叫它停下!疼死我了!”
元歌见状,笑容愈发灿烂,他弯下腰来,以那令人憎恶的欠揍笑容直视刘备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,你还不还钱?”
刘备已疼得死去活来,只能哀求道。
“你先让那虫子停下,别再咬我了,之后我们再商量。”
然而,这并非元歌所愿闻,他阴阳怪气道。
“还想和我讲条件?如此说来,你还是不愿还钱?行!”
言罢,他手中的拨浪鼓摇得更加急促而猛烈,那三只金蜈蚣在他们三人的脑海中疯狂噬咬,疼痛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而来,让他们几乎窒息。
他们痛苦地挣扎、哀嚎,那声音凄厉而绝望,仿佛头颅即将炸裂。
“哎呀,我的头!我的头!疼死我了!”
此情此景,令人心生寒意,元歌的狠毒与狡诈,以及刘备等人的无助与痛苦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让人不禁感叹人性的复杂与悲凉。
随后,元歌竟肆无忌惮地躺上了刘备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王位,一手把玩着拨浪鼓,一手悠然自得地举着酒坛痛饮,脸上洋溢着得意洋洋、逍遥自在的神情。
而下方,刘备、关羽、张飞三人却因元歌手中那拨浪鼓的诡异韵律,头疼欲裂,痛苦地在地上翻滚,哀嚎之声不绝于耳,仿佛灵魂都被那诡异的节奏撕扯。
目睹此景,刘备怒火中烧,他强忍着疼痛,双眼圆睁,怒视着那坐在自己王位上的元歌,嘶吼着。
“你这个混账东西!那是我的王位,你凭什么坐上去?给我下来!”
元歌闻言,嘴角勾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