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就在岩崎惠想着要立刻通知鳄佬,让他转告李信这件事,并劝他们快点离开东瀛的时候,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。
岩崎惠没多想,只以为是三田还有什么要交代的,便打开门道:“三田先生,你还有什么话没说的吗?”
谁知开门之后,后门站着的却是鳄佬和李信,让正准备联系两人的岩崎惠惊讶不已。
鳄佬扶着李信,对岩崎惠道:“岩崎医生,我这小兄弟受了枪伤,麻烦你给他处理一下。”
“枪伤?”
岩崎惠倒是对李信会受枪伤并不意外,毕竟像他这样的杀手,不就是在枪林弹雨中求生存的吗?
“快点进来!”
刚被三田告知警方已经盯上李信的岩崎惠变得小心了很多,它先试让鳄佬和李信进门,然后四下张望了一下,确定屋外没人厚才关门。
岩崎惠是医生,家里常备的医药用品自然比一般家庭多,虽然处理枪伤可能不太够,但是她也知道枪伤不能送医院,只能先处理看看了。
为了不引人注目,李信受伤的手臂被缠了一块黑布,再加上现在是晚上,光线不好,所以来的路上没人注意到李信手臂上的伤。
岩崎惠先将这黑布解开,让李信脱掉外衣,也被李信皮夹克下这身健硕的肌肉惊讶了一下,但很快反应过来,开始为李信处理伤口。
“这是……”清理完伤口后,岩崎惠一惊,用责怪的语气对鳄佬道,“你怎么现在才带人过来?”
“怎么了?太晚了吗?阿信的手没得治了?要截肢?”
鳄佬急得火烧眉毛一般,也不知道他这般着急,到底是心疼摇钱树出事,还是心疼小兄弟要成为残疾人。
“我是说,你要是来得再晚一会,这伤就要自己愈合了。”
岩崎惠淡淡道。
鳄佬:“……”
李信也是一脸淡定,他早说了自己没事,试鳄佬死活不肯听。
“这伤口是你包的,你不知道这只是擦破点皮吗?”
岩崎惠翻白眼道。
李信的伤口看着出了不少血,但实际上只是破了点表皮,连真皮都没破,看来子弹只是擦着李信的手臂,将其擦伤了而已,也幸好是这样,子弹没有留在手臂上,所以只要进行简单的消毒和包扎就行,不要说岩崎惠这个医生,随便找个护士都能做得很好。
哎……
正准备大显身手的岩崎惠有些失望,但还是尽心为李信包扎起了伤口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警视厅的解剖室,一个装备齐全的法医正在对一具尸体进行解剖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名法医终于离开了解剖室,解剖室外,一个美丽到妖艳的女人正靠在墙上静静等待。
女人留着一头过肩的中长发,妩媚之余还带着女人身上少有的干练,穿着一身白色的女士西装,内里是一件淡紫色的衬衫,下半身,裙子刚刚过膝盖,一边开叉,极致的诱惑若隐若现。
这样一个美丽而充满诱惑力的女人,看上去和警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