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葬岗喂那野狗秃鹫!”
贾珏抬手指向那群曾污蔑自己之徒,唇畔泛起一抹森冷笑意。
“莫要觉着我小题大做、睚眦必较,实则这帮人中不少皆是贪墨成瘾的府中硕鼠,没少做那伤天害理之事,死上十回都不为过!”
“当然,尔等也休要问我可有实证,我哪有闲工夫与你们掰扯!我既开了口,那便是板上钉钉!”
未几,其余众人亦被擒获,直接于荣庆堂外身首异处。
刹那间,一二十余条鲜活性命就此命丧黄泉。
屋外刺鼻的血腥之气很快便弥漫开来。
在场众人面色骤变,心内惶惶,如坠冰窖!!
“诸位妹妹,待我将这外头清理干净了再出来,省得让你们瞧见那等污秽之物。”
贾珏扭头,笑意盈盈地说道。
“是!”众女齐声应和。
“对了,老祖宗,我毕竟是陛下钦定的承继宁府之人,过继仪式日后再说,恕我日后就长住东府了。”
“告辞了。”
贾珏抖了抖衣衫,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泰然自若地离去。
不过片刻,那地上的斑斑血迹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,忠勇营亲兵也如鬼魅般,悄然撤离了荣庆堂。
若非众人还胆战心惊,惊魂未定,有些人面上还残留着劫后余生的惶恐,真要以为方才那场风波,不过是场虚惊。
“事已至此......快送姑娘们和宝玉回房歇着吧。”
贾母许久才平复了心情,长叹一声,吩咐着身边的丫鬟,将迎春等人一一送回各自的院子。
她独坐主位,心中忧虑如潮水般翻涌:“珏儿这性子,可如何是好哟!”
“在家中闹闹也就罢了,便是处置几个下人,也算不得什么大事。”
“可若是他在外头失了手,闹出人命来,那可就是天大的祸事了!”贾母说着,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了贾赦,眼中满是期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