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道:“由此推断,凶手应是用冰制作的凶器杀死张郎中的。”
“对,对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陆珠儿雀跃道:“月姐姐,沈提刑,你们太厉害了,仅通过物件就能推断出。”
“说完了吧,那该我了。”张悬黎从袖中取出用手帕包好的香粉盒装着的香膏,放在书案上。
“这是我在张宅那位青芬房里找到的,”她挑眉,打开香粉盒,“珠儿,你闻闻。”
陆珠儿立刻凑过去,仔细嗅了嗅,随即重重点头:“对,就是这个冷香味。”
“王宅那位青竹姨娘身上也有此味道。”蒋止戈倏然开口,“而且她还有一个可以发射出冰针的,藤曼造型的宽银镯。”
“张宅的青芬姨娘也有,还是两个。”张悬黎接话,稍顿一下,又道:“还发现了另一只珍珠耳坠,我本来是要拿回来的,可又怕打草惊蛇,就又放了回去。”
“玉娘,做得对。”沈镜夷道。
张悬黎这才眼神不再闪烁,恢复光亮。
“这是从王继的书房搜出来的。”张悬黎从怀中掏出那张身契,“是青竹的身契,落款是天香楼。”
天香楼?
苏赢月心中似是想到什么,可一时又不能清晰想起。
“我在那青竹的房中还发现了一封密信,为免打草惊蛇,我只在心中记下。密信内容是白露已落,青鸾衔书。风紧,慎言,待新枝。”
闻言,沈镜夷的手指在桌上轻叩两下,思索片刻道:“白露应是那青竹的代号,亦或是王郎中,而“青鸾”则是她的上线,至于新枝……”
“应是新的指令,或是新的刺杀目标。”苏赢月道。
沈镜夷看向她,微微颔首。
“这是不是说,青芬与青竹就是杀死张、王二位郎中的凶手?”张悬黎道。
随着烛火噼啪一响,苏赢月与沈镜夷异口同声。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