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明明就是按上头与王超计划好的掉包,过程顺利无比,怎会是假?”
“上头能与王超设计,”被催眠的黑衣人发出凄厉的惨笑,“王超就不能也与沈镜夷设计吗?你醒醒吧。”
“我看是你失心疯了,王超全程都在我们的监视中,他怎么与沈镜夷设计?”
“你才失心疯?是你蠢却不知。”
两人激烈争吵起来。
“够了!”
花影呵斥一声,两人立刻噤声,垂首而立,但胸膛仍在剧烈起伏。
花影站起身,缓缓走到两人面前,伸出素白的手:“纸槌筒。”
实施掉包的黑衣人迟疑了一下,还是将纸槌筒递了过去。
就在这时,窗外传来说话声。
“听、听说了吗?”一个打着酒嗝,声音含混却足够清晰,“今日枣林那事儿,辽狗抢走的那东西,是、是假的。”
“嗐!我早知道了。”另一个声音更加得意,“我二舅姥爷的表侄在提刑司当差,亲耳听沈提刑说的。真家伙,早就被他送进宫啦。那帮辽狗,白忙活一场,哈哈哈……”
两人醉醺醺地笑骂着,晃晃悠悠走远。
茶楼上的沈镜夷,见那花影娘子站在窗前,看着二人,他嘴角勾起一丝冷峻的弧度。
陆珠儿安排的这出“巷议”,时机和火候都恰到好处。
花影在听到二人的话后,眼神晦暗不明,低头看向手中的纸槌筒,手指用力握紧,而后在房间踱起步。
沉默在房间里蔓延。
良久,花影停下脚步,将纸槌筒轻轻放入抽屉中。
“此事蹊跷,真假难辨。”她的声音恢复了冷静,却带着凝重,“在未得上峰明确指令前,此图,暂按不动。”
她清冷的目光扫过两个手下,“今日之事,不得对他人提起半个字。一切,等上面的消息。”
“是!”两人齐声应道,下一瞬便看向对方,目光中充满了不信任与疑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