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啊。”张悬黎走向他,“你要是做不到,我就死死按住你。不然又白白浪费月姐姐一番心意。”
“都是外祖父命人准备的。”苏赢月当即解释。
沈镜夷静静看了她片刻,才道:“那也有劳圆舒送来。”
沈镜夷的回答,似是知晓她对送饭的抗拒,但这次外祖父这次让她给沈镜夷送饭,反倒很乐意,只因她很想知晓那密文到底写的是什么。
苏赢月听着他温和清润的声音,微微一笑。
沈镜夷似乎也知道她此番前来的目的,当即便将译文内容和他的猜测告知了她。
苏赢月听完,沉吟片刻,道:“对方计划周详,既有内应狐确认目标,又有幽鹿执行掉包,还有失败预案惊蛰。”
“若我们只是加强防备,他们很可能启动惊蛰,甚至采取更极端的手段,比如刺杀王超都部署。届时不仅图可能保不住,王将军性命亦堪忧。”
“所以,我们不能阻止他们偷,”沈镜夷眼眸沉静,“而是要让他们‘成功’地偷走我们准备好的东西。”
“将计就计?”苏赢月立刻领会了他的意图,“那我们需要一份足以乱真的假图。”
“不止是乱真,”沈镜夷嘴角勾起一丝冷沉的弧度,“这份假图,本身就要是一个陷阱。要让辽国探子拿到后,如获至宝,却不知每一步都在我们的算计之中。”
苏赢月眸光闪动,已然明白。
“我需见过真图,知其笔法、用印、乃至纸张旧色,方能仿制。而且,我要知道关键节点,才能埋下致命的陷阱。”
沈镜夷点点头,看着她,声音温柔道:“三日后,春光正好,不知圆舒可有雅兴与我同往城外寻春?听闻枣林深处,别有一番景致。”
闻言,苏赢月当即了然,微微一笑,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