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嘛。”
“为何？”
“我…”
思思又说不出口，天界的人无一不厌恶魔王的，她说了师兄肯定也是责怪。
“思思不适应…”
闻渊淡笑，“无非是为了你那人间的五哥哥，有什么不好说的？”
“你知道？”
思思有些惊讶，他竟然知道人界的事，还知道五锅锅，难不成她历劫时他一直在监视着她？
“他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忧心。”
“我以为是玉帝伯伯杀了五锅锅，没成想是玉帝伯伯以百姓的命要挟五锅锅才迫不得已的自我了断的。”
思思想到五锅锅说的话就难受不已，“五锅锅从未伤害任何人，他说了要证明自己不会成为大魔王的。”
闻渊似乎对玉帝的做法见怪不怪，面上没有丝毫的波澜。
“你知道怎么才能坐稳高位吗？”
思思摇摇头。
“可奸佞狡诈，可无情无义，可六亲不认，唯独不可不爱万民苍生。”
“民是国之根本，苍生更是三界的根本，神若无苍生拜便没有存在的意义，世间万物，若不息息相关，早晚都会化为虚幻泡影。”
思思咬了咬手指头，“师兄的意思是，玉帝伯伯做的都是对的？”
“他要挟谢厌也是为了三界，但…”
闻渊眼中有一抹意味深长的笑，很快压了下去，“这些对你来说想也无用，所以，你还不如想想怎么进入现象书。”
他握着思思的手翻开现象书，停在其中一页，看到里面惨绝人寰的场景，思思瞳孔猛地放大。
“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百姓？”
现象书里的画面充斥着血腥，人界被妖怪侵入，大肆杀戮，场面触目惊心。
“覃国，雾都城，如今已是一半死城，死去百姓冤魂聚而不散，怨气翻飞，那些妖大半已入魔，杀戮心极重，不出两日，雾都的百姓就会被杀光杀净。”
“天界无人管吗？”
思思捏着拳头，气到浑身颤抖。
“他们想要城池将那些百姓撵走就好了，为什么要杀了他们？”
“或许，他们对天界心生不满以此来挑衅天界，但覃国太小，注意不到也正常。”
闻渊点了一处地方，那画面瞬间放大，尸骸遍野中，思思看到了倒塌的龙女像，还有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。
闻渊揉了揉她的脑袋，“思思，他们信奉龙女，是你的百姓，你要早些进到现象书中，只有进去了，你才能救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