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氏以前的员工的？”
在她面前的人，就只有王军。
办公室里陷入短暂的安静。
片刻后，王军实话实说：
“是我提供的名单。”
林婉蓉怔了一下，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王军，像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他妈是不是疯了？！”
突然，林婉蓉大声咆哮。
“婉蓉小姐……”
王军站起身，面对着怒不可遏的林婉蓉，愁眉不展。
“你最近一段时间做的确实太过分了，林家这么大的基业，都被你嚯嚯成什么样了……你先是和孙氏那种不入流的企业合作，搞得林氏分崩离析，现在连整个社会都变得民怨沸腾。你之前口口声声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林家，然而我却只看到林家在你手里变得越来越走下坡路……”
啪！
王军话音未落，就被林婉蓉狠狠甩了一巴掌。
这一下打得很重，王军顿时感到半边脸火辣辣地疼。
“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，别忘了你是跟谁穿一条裤子的，居然背着我去帮江宁……”
“我帮的不是江宁……”
“别告诉我你是什么菩萨心肠，林氏被裁员那么多人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么！现在就是她江宁成了失业员工的救世主，而我变成了恶人！”
林婉蓉随手抄起办公桌上的文件甩在了王军脸上。
“你给我滚！有多远滚多远！”
王军本来还想借着江宁与陆钧言成立新公司这件事劝一劝林婉蓉，如今看来，他也没有劝的必要了。
“好，我滚。”
王军顶着红肿的半边脸灰溜溜地离开了林婉蓉的办公室。
江陆集团。
陆钧言收到了一条微信。
微信是林氏某员工发给他的，对方告诉他说，王军似乎被林婉蓉打了。
“你的内应？”
江宁刚好从陆钧言的肩膀上探出头来偷看陆钧言的手机。
陆钧言勾勾唇角，光明正大地将手机递到江宁面前，给江宁看。
“毕竟……不满林婉蓉还缺钱的林氏员工还是不少的。”
江宁微笑着与陆钧言交换了一下视线，然后拿出手机，给正在待命中的沈飞扬打了个电话。